覃秀芳不想沈一飞沾这样的麻烦,她希望他这辈子平平顺顺,安安稳稳的。
不明不白的一句话让沈一飞摸不着头脑:“你说什么?”
未来还没发生的事,覃秀芳也不好说,可不提醒他,她又不心安,只能拐着弯打听:“那个,你觉得余小姐怎么样?”
闻言,沈一飞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挺好的啊,长得漂亮身段好,会说英文留过洋,性格也刁蛮可爱,还是个独生女……”
她他越说,覃秀芳的脸越黑。
“怎么,你有意见?觉得她不好?”看着她的黑脸,沈一飞逼近,目光中带着覃秀芳看不懂的一种光芒。
覃秀芳白了他一眼:“你清醒清醒吧,别忘了她是什么身份!”
你自己又是什么身份,无产阶级跟资本家在一起是没好下场的。
沈一飞听懂了她的意思,脸上的笑容一收,似讥似讽:“你倒是挺关心我的。”
丢下这句话,他转身就走了。
什么嘛,又生气了,覃秀芳一头雾水,恼火得很,气冲冲地进了旅馆。
老板娘趴在柜台上,看到覃秀芳一个人进来,挑了挑眉:“我看沈先生跟你一块儿回来的,他人怎么没进来?”
覃秀芳回头一看,外面果然没了沈一飞的身影。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奇怪了,他不是没约朋友吗?
老板娘看着覃秀芳这副全新的打扮,眼底闪着兴味的光芒:“今天去哪儿了,打扮得这么好看?”
覃秀芳笑着说:“去练木仓了。”
老板娘挑挑眉,明显不信,练木仓需要打扮这么漂亮吗?
见她不信,覃秀芳想解释山庄里的情况,但转念一想,沈一飞是去办事的,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好解释,她脑子一转,想到了个好办法,赶紧将旗袍拿了出来,放到柜台上:“虞姐,我给你买的旗袍,你看看喜不喜欢,我看到这件旗袍时就觉得特别适合你!”
老板娘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她摸着旗袍上的金丝银线绣的凤凰,还有珍珠做的盘扣,眼底迸发出喜悦的光芒。
爱不释手地将旗袍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老板娘的激动的心情才稍微平复,她拿着旗袍问覃秀芳:“你买的,多少钱?我把这钱给你,别拒绝,你个姑娘家,无依无靠的在城里讨生活,还要买房子,不容易。你的这份心意我领了,姐不差钱,不能占你这个便宜。”
这本来就是覃秀芳送给老板娘的礼物,她怎么好意思收钱。
“虞姐,这不行,说好我给你买的礼物,怎么能拿钱呢。自打认识了你们,你和姐夫都一直挺照顾我的,我一直想谢谢你们,这个钱你就别跟我争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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