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也是一群汉子,粗略一数有七八个,个个虎背熊腰,手里拿着砖头,斧头的,装备比鹰钩鼻四人精良得多。为首那个更是人狠话不多,都没搭理鹰钩鼻的问话,直接一挥手:“打,敢揍我们阿爹,给他点颜色瞧瞧!”
这群人蜂拥上去,逮着四个混混就揍,两个揍一个,武器又比鹰钩鼻他们的木棍厉害,而且一个个下手毫不手软,干脆又利落。
隔了十来米远,覃秀芳都能听到骨头被打断的声音,混合着四个混混的惨叫,格外瘆人。她面上一片惶惶之色,内心却异常的平静。对付这种混不吝的,就得靠武力,以暴制暴,跟他们讲道理是没用的。她打不过,但她可以花钱让人揍,还真是痛快!
四个混混被揍得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只能躺在地上不停地哀嚎求饶:“饶了我们,我们错了,我们错了……”
再也没面对覃秀芳时的那种嚣张跋扈。
这动静太大,惹得不少人连戏都不看了,纷纷凑了过来看热闹,同时询问其他人是怎么回事。
“这四个混混太霸道了呗,不让那个老大爷买烤肠,把老大爷打得倒在了地上,这不人家儿子找上门来寻仇了。”
“那活该,连那么大年纪的人都下得了手,该打!”
“可不是,他们拦着人姑娘的摊子上,我孙子想吃根烤肠都不敢去买!”
“就是,太霸道了,肯定是看人一个姑娘家,好欺负,眼红人家的生意就找人家麻烦。这下好了,碰上铁钉子了吧,活该!”
“这就叫恶有恶报,天道好轮回!”
……
秦渝在人群中听到这番议论,嘴角抽了抽,这可不是什么天道好轮回,而是事在人为。
他瞥了一眼面上害怕,眼底却一片平静,甚至称得上冷漠的覃秀芳,约莫猜到了怎么回事。
她倒是聪明,知道用以恶制恶的方法,让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解了她铺子被困之围,自己也没暴露,换了自己在她这个位置和年龄也未必有她做得好。
就如毛政委所说,她的见识,她的做派,都不像是从小生活在闭塞乡村,没有任何见识的姑娘。她比他见过的许多姑娘都要勤劳、聪明、果断,而且还有勇有谋,说话行事都落落大方。
秦渝眼底浮起了淡淡的赞许,不管她是不是他的妹妹,她有过什么样的经历和奇遇,只要她不是敌人,他都愿意帮她一把,自助者,人应助之。她值得!
等几个混混被打得他们爹妈都认不出来了,秦渝才冲自己的勤务员郝丰抬了抬下巴。
等候在一旁的郝丰收到指令,立即带着几个荷枪实弹的士兵上前,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