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咱们两家没遣过媒婆,没议过亲,更没过礼。你别乱攀关系!”周二伯想都没想就坚决地拒绝了他。
黄老三也不肯让步:“那你们也别想走了!”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远处一个穿军装的男人匆匆赶来,他手里拿着一把木仓,还没走近就举起了木仓,厉声喝道:“干什么?放下武器!”
周二伯等人老实,赶紧举起手,表示自己只有农具。
黄老三干翻了周家成,自信心爆棚,再看到个穿军装的,也没当一回事,嚣张地说:“你谁啊?管闲事管到老子头上了,老子劝你……”
砰!
一颗子弹射出,差点打到黄老三的手,他吓了一跳,手一抖,步木仓掉到了地上。
趁着他吓到了,往后退的那一瞬,男人疾步上前,弯腰一把捞起了掉在地上的步木仓,冷冽犀利的目光扫过双方:“还有谁想动手?”
他现在一个人两把木仓,疯了才惹他啊。
周二伯一行自然摇头,来喝喜酒的混混们也赶紧散开,离黄老三远远的,表示跟他没关系。
男人满意地颔首,目光看向比较老实的周二伯:“说说,怎么回事?”
周二伯刚想说话,忽然周大全身上的周家成开口了,嘶哑地喊道:“忠国……”
闻言,徐忠国抬头快速上前,推开了挡路的周三叔,错愕地看着周家成:“家成,你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老家离得不远,因为是同乡,大家约好了一起回家,他们昨天一起从城里出发返乡,上午分开。到现在为止,满打满算也就几个小时,当时还意气风发的战友这会儿却跟浑身是血,半死不活地趴在背上。
可想而知,徐忠国有多意外了。
周家成有点精神不济,简单地说了一下:“那个黄老三非要抢我妹子做媳妇,我听说后来带我妹子回去,被他在背后放了冷木仓。”
闻言,徐忠国扭头看了黄老三一眼,什么都没说,就又飞快地收回了目光说:“走,我家近,先去我家,给你找个大夫止血!”
他们这村子偏偏,离县城都有七八十里地,就更别提市里了。而且都是小路,山路,很不好走,不然他们也不会骑马回来了。
要是送到县城的医院去得好几个小时,到时候周家成怕早因为失血过多而出现生命危险了。所以外伤经验丰富的徐忠国马上做了决定。
有他站出来,周家人宛如找到了主心骨,都听他的。
黄老三不满意,但自己最大的依仗都落入了对方的手里,他也没办法,只能抿了抿唇,不甘心地说:“你把木仓还给我,那媳妇我不要了。”
徐忠国怎么可能还木仓,他举起步木仓,瞄准了黄老三:“你还要不要?”
黄老三浑身一僵,赶紧摇头:“不要了,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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