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一份名单,血洗了,制造成血洗的模样,按照……沈知安那边的手法来,可是明白?”沈知节说。
“是,宗主。”底下黑压压的死侍异口同声,颇有气势。
名单上的人,都是与太子和与自己交好的人。太子那边的名单上,或是身居要职,或是能力超凡……儿自己这边的两三个人,也不过是存着二心的不忠之人,但是明面上,却是自己的心腹……如此一来,想必这么一早下来,这帝都的矛头就都要指向沈知安了!
次日夜里,帝都被血气笼罩,腥气逼人,一夜之间,二十余朝中重臣被举家屠戮,无一生还,甚至老人、孩子、女人都不成被放过。
宗门中的死侍各个都是高手,对于这一家一户的百十来人屠戮起来也不过是半个时辰的功夫。手起刀落,从砍翻第一个人到屠戮殆尽,悄无声息却又……残忍至极。
一瞬间,震惊朝野!
沈雨执这皇帝椅子还没坐热,便发生了这样的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自是震怒,高声下令去查!
结果自然是顺着线索查到了沈知安的身上……
沈知安一下就懵了,想要为自己辩解都是无力,那些手法,像极了他的风格不说,却又多少还有些避讳,说白了,他自己都差点信以为真是自己主使的,更何况别人了。
沈雨执气红了眼睛,大殿之上就将案台上的镇纸扔了下来,那实木的镇纸极其压手,却被一下子甩上了沈知安的额头上,瞬间砸出了个血窟窿来。
沈知安顾不得疼痛,跪地给自己辩解,“父皇,这是有人陷害儿臣啊!”
“你一个亲王,谁能陷害你?沈知安,你别以为你那点子心思朕不知道!就你这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也敢动摇国之根本?痴心妄想!”
沈雨执说话间似乎还不解气,干脆从那九五之尊的位置上蹿了下来,朝着跪在远处的沈知安就是一脚踹了过去,可见已经气得快要失去理智了!
他刚坐稳这个位置,这个蠢货就弄死朝中重臣二十余人,不,是二十余家……举家屠戮,无一生还!这让他还怎么坐稳那把金灿灿的椅子!
蠢啊!这个蠢货!沈家早晚要葬送在这蠢货的手中!
沈雨执一脚也不解气,直到踹的沈知安整个脸都肿成猪头了一样,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沈知安此时顾不得疼痛,只等安静的忍受着父亲滔天的怒火,眼前一片朦胧,似乎回到童年时候,那时候,父亲的严重只有沈知肃,即便是比自己小的沈知节也深受父亲喜爱,他不知道,为什么就只有自己不招人待见?
后来,他把沈知节弄残了!可是父亲对他依旧不亲厚,于是他便不再费力讨好他,成日里一副纨绔模样,他以为父亲会气他不争的模样,谁成想,依旧是不闻不问,仿佛这个儿子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