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又不按常理出牌了呀!
给了她那么多次的机会了,怎么还拿架子,不会顺杆子往上爬吗?
他又问:“那你觉得我和徐真,谁更好?”
禾穗又认真地想了想,憋了好一会,回答道:“他更好。”
程禾:“……”比不上一个保镖了,有点不甘心。
“他哪儿比我好?”他语气里没了之前的得意,取而代之的有几分失落了,脸色也沉了几分。
她便用手指着他发沉的脸,一本正经地回答他:“你老是本着脸,徐真就不这样。”
舌头顶了顶后槽牙,是觉得他不怎么笑啊,他抿唇舔了舔,默了几秒,他说:“喜欢看我笑?”
禾穗点头,然后又摇头,“你别像徐真那样笑就行,有点傻。”
她也觉得徐真那是傻笑啊,程禾弯起了嘴角,脸上有清浅的笑意,不明显,禾穗看在眼里,说:“这样笑就挺好的。”
嘴角的笑收住了,他刚刚笑了…?
好吧,那他以后就多笑一点,只对她笑。
他站起来,对她说:“下去看看兰花?”
“好啊!”禾穗站起来,先他一步往外跑。
还没跑到楼下,禾穗就看见客厅里摆满了花,花花绿绿的,好看极了。
徐真看见她从楼上下来,又看见了她身后跟着的少爷,徐真看了眼时间,“少爷,还没到时间呢!”
程禾作势咳了一声,走到楼下,才说了句:“有点闷。”
最近两次,少爷药浴的时间可都大大减少了呢…
好奇怪哦!
禾穗蹲在地上,手指拨弄着春兰的叶条,时不时嗅着鼻子闻。
徐真问程禾:“少爷,这长春花摆哪?”二十盆开满粉色花朵的长春花占据了客厅不小的一块地方。
“摆院子里。”说完,程禾看了眼窗外,雨还在下。
徐真嘟囔道:“现在摆吗?”少爷让他种的腊梅,他还没种,下雨,不想种,不想淋雨,不想穿雨衣,他这个保镖今天犯懒,想撂挑子…
好在少爷发善心了,“明天摆吧。”
徐真长舒一口气,少爷的同情心终于回来了那么一丢丢。
晚饭后,程禾就上楼了,徐真换了身运动装也去了三楼的健身房里。
禾穗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犹豫着是现在去程禾的房间还是等徐真健身回来再去。正想着,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霖夜。”
楼上的程禾正在翻书的手指猛然一僵,霖夜…那晚她噩梦时喊的名字。
“我到京都了。”
“啊?已经到了吗?你怎么没跟我说?”禾穗有些意外,往年,他都是八月十五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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