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街头,瞬间就只剩下他们几人还站在路中间,闲的很是落寞与尴尬。
傅承之脸色铁青的拉着许知怡的手腕,将她塞进了马车内。
临行时,他还刻意朝那沈氏记肉脯铺子看了一眼,若有所思。
“好戏落幕了!”沈珞珞拍了拍手,笑着转身进了铺子。
谢齐玉跟着进来,调笑道:“你啊你,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今日险些被人攀咬,往后可要注意些。”
沈珞珞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倒不用你操心,这几日谢大人去何处了?怎得也不见你?”
“去了乾州办了些事,怎么,几日不见,开始想我了?”谢齐玉拿了一块猪肉脯在鼻端闻了闻。
沈珞珞将他手里的肉脯抢过来,瞪了他一眼:“少贫,我就是好奇问问,别自作多情啊。”
“奥,原来你不想我。”谢齐玉摊开双手,作无奈状。
“别瞎开玩笑,买些肉脯回去给府中老爷夫人们尝尝?”她指了指铺子里摆的满满当当果脯格子,“我亲手做的,京城独一份儿。”
谢齐玉宠溺的笑了笑,道:“好好好,你亲手做的,这我必须得买,长岭拿钱来。”
最后,他竟是将铺子里一整日的肉脯全部都打包带走了。
沈珞珞哭笑不得的提早挂上‘今日售罄,明日再来’的牌子。
而傅府那边,将人带回去后,傅承之便在压抑的气氛下与许知怡行了拜堂礼。
王氏自是不喜,一直黑着脸坐在高堂上,连许知怡敬的茶都未喝。
这事弄得许知怡很是尴尬,傅承之也不想管,两人便在这种怪异的氛围里成了亲。
夜里,他直接睡在了书房,将许知怡气的够呛,一夜都未睡着。
后来几日两人关系稍微缓和了些,她便又开始各种折腾。
一说屋里家具破旧,想砸了买新的梨花木。
又说地毯晦暗不堪,颜色丑陋无比,剪了重换。
再说院里桃树招虫蝇她浑身发痒,要砍了种牡丹。
甚至还嚷着要将这园子拆了重建,嫌弃这整个院子设计太过丑陋。
傅承之便逐一为她解释这些家具的由来,坚决不换。
但是许知怡依旧我行我素,甚至还与他大吵大闹。
最后傅承之无奈的对她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才算了事。
但也因为这些事情堆积在一处,令他难以忍受,渐渐的他对她产生了厌恶之感。
这些事情传到沈珞珞耳里的时候,她正在院子里晾晒新一批的肉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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