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速度!
她开始有些好奇这个叫馒头的小乞丐,想着下一件事若是有他协助怕是稳妥了。
随即,冲着父兄笑了笑,轻声道:“爹爹,哥哥,我们回府细说罢,这外面人多眼杂,多有不便。”
“好好好,回去说。”沈禹急切道。
沈珞珞点点头,轻轻拥着两人的胳膊入了府中。
穿过游廊,再一道入了花厅。
刚坐定,便有丫鬟端着莲子银耳汤鱼贯而入,依次为三人奉上。
沈珞珞笑着接过,喝了一口,啧了一声:“还是家里好,就连这简单的银耳汤都这般好喝,都说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这句话说的在理。”
沈禹环视了一眼整间屋子,嗔怪道:“闺女,胡说,这这……哪里像狗窝了?”
“哎呀,爹爹,我就是打个比喻嘛,我们家可是比那金窝银窝都要舒服上百倍呢。”
沈珞珞又喝了一口银耳汤,忽然意识到什么,问道:“对了,父亲,方才你们打算要去何处?”
“还不是为了你的事。”沈禹捋了把胡子,“闺女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得就闹到和离这地步了?”
昨个儿夜里见自家女儿时都还是好端端的,一夜之间,竟天翻地覆。
大半日的功夫,悄然回去就把和离给办了,叫他这个老父亲如何接受。
“也没什么,就是我们相互都看不上了,没情分了,就索性和离了,这样对他对我都好,父亲还请宽心些。”
沈珞珞一脸的云淡风轻,眉眼还挂着浅浅的笑意,看不出丝毫不悦。
但她越是这般,沈禹越是担心。
随即,追问:“你往日那般在意他,这情意岂是说没就没的,与为父说句实话,是不是他欺负你了,为父明日便找人去他傅家说理去。”
看着老父亲气的两腮鼓鼓,吹胡子瞪眼的,还说要找人去傅家说理,她就有些坐不住了。
若真去傅家闹一场,有理也会变无理,到时候可不利于她行事。
沈珞珞赶紧朝沈和风投去了求救的目光,她朝他眨了眨眸子。
到底是从小生活在一起的兄长,对她的这点小心思,沈和风自是明了。
他放下手里的碗碟,帮腔道:“父亲,如今妹妹已经与傅家签完和离书,再去找他们说理也没有意义,妹妹如今也是个大人了,既然她已经决定如此,那我们便遵循她的意愿好了。”
沈禹却不高兴了,沉声道:“你妹妹她是个女子,从夫家拿着和离书出来,你叫她日后如何自处?往后还有哪家公子敢娶她?”
“大不了,以后兄长养她便是。”沈和风宽慰他道。
“胡说,你还能养她一辈子不成?”沈禹怒斥。
眼见着两人要为自己吵起来,沈珞珞赶紧上前帮着沈禹抚着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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