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魇儿麻木道:“我只要两百人,三天之内到就行。”
雁危行叹息:“我明白。”
此时此刻,这声叹息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极致凡尔赛的气息。
但魇儿他们不知道什么是凡尔赛,他们只觉得堵心得慌。
众人的表情皆是一言难尽。
而正在此时,一直没怎么说话始终默默旁观的年朝夕突然开了口。
她旁观全程,冷静开口:“你那儿来的两万精兵?”
那声凡尔赛的叹息戛然而止。
雁危行身形瞬间僵硬。
有一种名为凡尔赛的东西,瞬间破灭了。
雁危行僵硬地转过身。
他表情仍然冷静,声音低沉沉稳:“兮兮,此事说来话长……”
年朝夕点头,理解道:“那雁道君长话短说。”
雁危行:“……”
见他不说话,年朝夕甚至体贴地问道:“是实在说来话长没办法长话短说吗?我理解的,毕竟是两万精兵,凡间修士何止万里挑一,我父亲巅峰时期也才带兵四万,雁道君这五日之内两万精兵的本事确实不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清楚的,不过没关系,没法长话短说就慢慢说,反正我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她说着,甚至稳稳当当的给自己倒了杯茶。
沉默,这次是只让雁危行一人窒息的沉默。
魇儿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突然哈哈大笑。
她倒是十分想问问雁危行装逼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还能有今天,不过她也怕自己这句话问出来也被牵连其中,于是在自家姑娘看过来的时候,十分乖觉地停下了笑,乖巧道:“那我去联系燕骑军。”魇儿立刻离开。
魇儿前脚走,霍城后脚放下了茶杯,稳重道:“我该回去看看良儿了,她醒来没看到我肯定害怕。”霍城后脚离开。
此时此刻,这间院子里就只剩下了净妄一个秃脑阔多余又闪闪发光,他往那一杵,简直是人群中最闪亮的那颗电灯泡。
两个人齐齐看了过去。
净妄嘴角的笑容立时一僵。
下一刻,保命的本能让他无师自通了何为看眼色。
他立刻道:“那我再把经文多练几遍,届时一定保证自己念的又好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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