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朝夕好奇的还想再看一眼,被他直接拉走了。
回去的路上,雁危行斟酌着对年朝夕说:“那个佛子……兮兮尽量少接触他。”
年朝夕:“为何。”
雁危行困惑地皱了皱眉头,道:“兮兮没感觉到他有些不对劲吗?”
年朝夕沉思。
那位佛子并没有给她什么危险的感觉,再撇开那些年朝夕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而生出的怪异之感,唯一让年朝夕觉得不对的只有……
“他好的太面面俱到事事周全了一些。”年朝夕说。
雁危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说真的,年朝夕自己是个俗人,哪怕她殉城之后许多人都拿她当战神二号、当舍身圣人看,但年朝夕自己心里明白,她就是个俗人。
俗人也有好人,但好也总是好的各不相同,好人也会有脾气,好人也会露锋芒,好人也会有私欲。
但这些年朝夕在佛子身上统统没看到。
他就像一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济世救人的圣僧一般,好的面面俱到。
年朝夕只能觉得,要么他就是一个实打实的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圣人,要么……
他干脆就是装的。
……
年朝夕他们回到禅院,净妄早已经回来了,坐在院子里一边抖腿一边喝茶。
看见他们两个一起回来,他不满道:“你们俩背着我去哪儿了!我一回来一个人都没有!”
若是换做平常,净妄敢作成这样,年朝夕第一反应就是先把他毒打一顿让他恢复正常。
可是此刻看着熟悉的脸终于露出了熟悉的要搞事要不安生的神情,年朝夕却是长舒了一口气。
她大踏步走了过去。
净妄以为自己要挨打了,下意识的防御了起来。
然而下一刻,一只柔软的手摸了摸他光溜溜的脑阔,年朝夕语气中充满怜爱地说:“净妄啊,你就这样,继续保持,我以前还想让你懂事一些,但现在看来是我错了,你就适合作死,越作越可爱,一定要保持住,我看好你。”
净妄:“???”
他震惊的放下手。
年朝夕又揉了一把他的光脑阔,心满意足的离开。
净妄震惊转头,正想对雁危行说你看看小城主是不是被夺舍了,却见和他见面不是吵就是打的雁危行也难得的对他露出了好脸色,冲他点了点头,随即走上前来……
摸了一把他的光脑阔。
冰冷的大手盖在脑门上。
净妄总有一种自己下一秒就会被人直接抓碎脑阔的恐怖预感。
那大手还揉了两把,像在拍熟透的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