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个不懂得珍惜的有眼无珠之辈。”他缓缓道。
“如此,那便如年姑娘所说的,祝你从今以后心想事成,如愿以偿。”
少年转身离去,说出了那诅咒一般的话。
牧允之看过去,恍然间居然觉得这少年的背影和年朝夕离开的背影何其相似。
……
年朝夕回到城主府便直奔城主府府库。
她当众和牧允之退婚的消息已经比她更快的传回了城主府。
城主府上下都是牧允之的人,哪怕她从前算得上是城主府半个主人,他们仍是更愿意听城主府真正主人的话。
于是她刚进城主府,侍卫侍女便都投来怪异的视线,有疑惑,有不忿。
以往的话,看在牧允之的份上,她懒得当面和他们计较,大多是背后处置了。
现在……
年朝夕看着一个磨磨蹭蹭不肯为她开府库门的侍卫,笑了笑,突然从储物戒中抽出一把红色的软鞭,一鞭子抽在了那侍卫脸上。
那侍卫被抽的吐出一口血来,其他侍卫一惊,立刻就要抽刀上前。
但燕骑军不是吃素的,他们刚有动作,燕骑军便直接将他们按在了地上,冷厉的剑光横在脖颈上。
年朝夕伸手抚摸着自己的鞭子。
这鞭子是父亲为她准备的,那时她还拿不起剑,无法修炼,有一天偷溜出去,正好碰见有修士说战神之女是废物云云,顿时气得什么都没做就跑了回来。
正好撞上了父亲。
父亲问明原因,什么也没说,第二天就给她带来了一把红色的软鞭。
他说,她拿不起剑,但能挥得动鞭,这鞭子被他炼制的自带灵力,被抽一下一定很疼,以后她若是碰见这样的人,直接挥鞭就是。
父亲死后,这鞭子已经很多年没拿出来过了。
她思绪翻涌,那被抽了一鞭的侍卫却愤懑的问道:“小城主这是何意!”
年朝夕看了他一眼,笑道:“你倒是忠心护主。”
侍卫一顿,随即冷静道:“没有城主大人的命令,这府库不能开,还望小城主不要为难我等。”
年朝夕:“我的东西放在里面,我说能开,那便能开。”
那侍卫还想说什么,就听年朝夕淡淡道:“你猜我现在用这鞭子抽死你,牧允之会不会为你讨个公道?”
侍卫猛然僵住。
年朝夕直接对燕骑军说:“开府库!”
几十燕骑军强行开了府库,按照年朝夕的指示,搬出了里面她的东西。
一旁的魇儿看得又兴奋又紧张,绷着声音问:“姑娘,真就这么搬吗?”
年朝夕莫名其妙看她一眼:“搬就搬了,跟着我你还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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