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点头笑道:“这二位,正是为本宫治病,保本宫顺利生产的君山医女。”
早已站立在旁的两位医女连忙屈膝行了礼,旌南王妃见状,也不托大,微微屈膝还了礼,又笑道:“坊间传闻,君山医女治病救人,都是多人协作,有专司针灸的,有专司药石药膳的,还有专司什么按抚之法的,本宫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治病法子,只觉稀罕得很,就想求证一下真伪。”
王医女屈膝答道:“大体如此,坊间传闻并无大差。”
旌南王妃又问道:“既然如此,不知这位医女可否为本宫再解一惑,为何医女和平日所见的大夫诊法不同?”
这疑问倒是让长公主和三夫人几位,都提起了兴趣。
王医女略想了想才答道:“王妃许也知晓,我辈君山医女,原先大多都是各地医婆药女出身,各家医术参差不齐,但又各有长项,为了弥补这些不齐整,利用这些长项,君山女医馆创立之时,除了让医女们再完整习学一遍医经药经以外,再以各自长处相搭配,这样,每个在君山女医馆就诊的病家,就都能得到更好的诊治。”
旁边几人听得频频点头,旌南王妃笑着称赞道:“取百家之长,想出此法者,必然是位不同凡响的医女,多谢医女解惑,不知这位医女的长项为何?”
王医女躬身答道:“民女不才,最擅长的,当是按抚之法吧。”
旌南王妃又看向韦医女道:“那这一位呢?”
“民女在妇人科孕产上,有些家学渊源。”韦医女屈膝答道。
旌南王妃这才笑着对长公主道:“王妃好福气,这样的医家留在身边,定然能保哥儿康健平安。”
外头一处极其富丽的客院之中,旌南王世子一行,见到了只带了几位随行之人,一脸喜气的安北王,六皇子一身普通将领打扮,跟随其中。
几番寒暄之后,旌南王世子说出此行真正目的。
旌南王已经南回,但有旧疾复发之象,希望安北王能再遣先前几位仙长,前往旌南相救。
安北王看了看一脸诚恳的旌南王世子,有些话虽不好说出口,但是这两位旌南最尊贵的人,突然而至,其实是在用行动表示出示好之意,更是在用行动表示,旌南王此次北去,大约已是功成,否则旌南王妃和旌南王世子,不可能这样不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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