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许多别的用法,用好了,也可以解毒,反正是一种很奇特的草。”
“那那盆肉是怎么回事?”安北王问道。
“那盆肉的问题,就出在那个煮肉的香料上,那个料,其实是一味毒,少量用,没什么大问题,但是一旦碰到稹白草,就变成了百草杀。”张家老祖又解释道。
张家老祖又示意道齐,去取了个空盘子来。然后拿筷子夹了一块姜,稍微拿筷子在上头戳了戳,那姜便粉碎了,又示意道齐拿银针试过,果然颜色一点未变,然后又拿过一根银针,试了那肉汤,也没有变化,再舀了块肉,带了点汤,倒进那醋姜末里,又搅拌了两下,再拿银针验,瞬间针就变黑。
这时,长秋正好从外头提了个袋子进来,从里头放出了一条已经系了脖子的野狗,张家老祖把那盘拌过醋姜的肉,送到了那野狗前头,那狗儿闻见肉香,一口咬下去,咀嚼几口之后,吞了下去。
众人观察着那野狗,越来越萎靡,逐渐趴下,不过一盏茶功夫,便呜咽着晕死过去。
安北王和六皇子面色凝重看着那条狗,张家老祖几不可闻叹了口气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这会子中毒未深,道云你出个手,救活吧。”
安北王笑道:“老先生仁德,既如此,我们便不耽误他们救命了,往外走走,消消食,中午这菜,果真味儿好,顺便说说话儿。”
张家老祖跟着六皇子和安北王一起出了医帐,又往那几个还在昏睡中的将军副将帐里瞧过,才一边说着话儿,一边准备往帅帐里走。
此时,李公公和荣尚宫特特过来给六皇子请安,又客气了几句,安北王还安抚了李公公几句,瞧着他们三人走远,荣尚宫才叹了口气道:“若不是王爷这样,咱们公主,真不值当。”
“哎,算了,今儿这事儿,回去也别提了,王爷往这里用了这顿午膳,就是给了咱们脸面了,咱们不能让公主,再跟着闹心。”李公公叹了口气道。
“嗯,我省得,如今我就巴望着,那秦家姑娘,真能把我们公主的病给治好了,这往后,也少受这些闲气了。”
“我瞧着应该能行,那袁医正可说了,那帐里四个,可都是那姑娘救回来的,他说他根本都没看清,那姑娘究竟是怎么下的针,他瞧着像变戏法儿的,说是还顺手把身上别的毛病也给治了,厉害得很。”秦公公开始说得有些兴奋。
“你知道吧,广南王太妃信里说,先头那姑娘治了个和咱们公主有些相似症状的病家,人家已经得了个大胖小子,我都不太敢相信。她那么小,我就只记得她说她阿娘说的那句成了家,嫁了人,各人有各人的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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