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嗖一下开走了,车内就只剩江扶月和谢定渊。
凉风瑟瑟,吹得人脖颈发凉。
“月月,不是他说的那样,你听我解……”
“你相亲了?什么时候?跟那个……薇薇?”
谢定渊:“……”
“不说话是默认的意思吗?”
“没有,我……”
“行了,”江扶月摆手,“不想说算了,我也不想听。你,现在给我下车。”
谢定渊:“?”
两分钟后,灯火通明的马路上,车开走了,留下一阵残风,谢定渊孤零零站在路边,两眼发懵。
我是谁?
我在哪?
她生气了?
我被赶了?
就在这时,一辆出租车开过来,停在他身边,原本已经溜之大吉的沈谦南从后座车窗探出头,“嘿嘿……没想到吧?我又回来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来来来,赶紧上车,女人把你抛下了,不要紧,还有兄弟我呢!”
“所以啊,这关键时刻,还得靠兄弟。我都走了,还倒回来接你,够意思吧?”
谢定渊面无表情:“跑得还挺快。”
“那当然!不跑等着被江扶月削啊?我可听说她以前是练铅球的,这么一推就能把我送走。”
谢定渊:“知道得还挺多。”
“是吧?嘿嘿……赶紧上车,这里不能停太久。”说着,打开车门,自己挪到另一边,把位子留出来。
谢定渊冷笑着上前,一把将沈谦南拽下车,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直接提拳开揍:“我让你嘴瓢!让你嘴瓢!”
“草——你疯了?打我干嘛?”
“唉哟!别打脸啊……林薇薇最喜欢我这张脸了……靠!你特么还真揍啊?”
“过分了啊,老谢!你你你你……嗷!痛痛痛!”
……
回到家,江扶月换了鞋,往客厅走。
如今陪老爷子下棋的人换成了韩廷。
前者愁眉紧锁,抓耳挠腮;后者一脸轻松,不时催促。
“姐!你回来啦!厨房有桂圆莲子羹,刘妈弄的,给你留了一盅。”
“谢谢。”
一碗清甜可口的莲子羹下肚,江扶月心情瞬间美丽起来。
她走到棋盘边,给韩廷使了个眼色,让他悠着点,别把老爷子给下抑郁了。
韩廷回她一个“放心,我懂”的眼神。
江扶月这才放心地上楼,回到自己房间。
手机拿出来,放到床头柜上,她进浴室洗澡这段时间,屏幕一直亮着,因为有人在不停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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