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点才是主要原因。
殊不知理想很丰满,现实却骨感——
后来他才知道,这个节目要求封闭集训,别说跟江扶月相处了,就是见一面都难。
早知道还参加个球……
失策了!
……
回国第五天,江扶月被上面叫走。
这一去就在国宾馆待了将近一个星期,各种汇报讲座、大小交流会,见的人全是大佬中的大佬。
最“惊心动魄”的当属和“华夏专家团”的那场所谓面谈沟通。
江扶月被安排坐在上首,主位。
以她如今的成就,坐这个位子并不为过,何况今天本来就是有关申克沃的汇报总结。
可她真的太年轻了,在一众白发苍苍的泰斗面前,江扶月一个二十不到的年轻少女,不管从位次,还是坐席都生生压了他们一头。
一般人只怕还没开口,就先怂了。
轻则如坐针毡,重则当场失态。
可惜,江扶月不是一般人,泰然地端坐于首,面上既无胆怯,也不倨傲,唯余一片平静。
老一辈们彼此交换眼神,虽无不满嫉妒,却也被激起了考教之心。
接着轮番上阵,连提数问,一个比一个刁钻。
江扶月不疾不徐,一一回答。
她当时手边并无任何讲稿或资料,但详细数据却张口就来。
她甚至可以当场心算,两秒就报答案。
老一辈们惊呆了,再也不敢小瞧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儿。
整整七天,江扶月不是开会,就是座谈。
好在从第二天开始,谢定渊也来了。
以X博士的身份列席。
两人私底下没少偷偷摸摸见面,至于见面干了什么……咳!
反正第二天江扶月嘴唇肿了。
“江老师,您嘴巴怎么了?感觉像过敏一样。”
她说:“没事,蚊子咬的。”
蚊子本蚊X博士:“咳……”
“怎么?博士也感冒了?”
谢定渊:“……有点。”
“需要送二位去医务室看看吗?”
两人异口同声:“不用!”
……
汇报结束的第二天,江扶月回了明大。
En……补考。
虽然档案上写的是出国交换,但要想顺利毕业,每学期期末考是必须要有成绩的。
在江扶月回国之前,卫生部那边就替她向校方递交了缓考申请。
萧山签字同意。
按理说,暑假期间学校应该没多少人了,可不知道谁走漏了消息,江扶月一踏进校门,乌泱泱一片学生便齐刷刷朝她看来。
像等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