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没找到,他又继续第二遍。
第二遍没有,他开始第三遍……
窗外黑夜逐渐褪去,天边破晓已至。
楼明深端坐电脑前,表情不曾松懈,目光也未有旁移。
上面每一个字,和她有关的每一条信息,经过一夜,如同复制粘贴般都印在了男人脑海里。
江扶月……2023年12月6日出生……J省临淮市人……
楼明月……生于2005年12月7日……逝于2030年4月1日……
两人的信息没有半点重合!
可楼明深心里那个猜测却越来越清晰,如同滚烫的岩浆,随时都会喷发。
尽管毫无依据,即使风马牛不相及……
他泄气地松开鼠标,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光明初绽的天际,眉心逐渐收紧:“到底哪里出了错……”
有人漫漫长夜、煎熬未眠,也有人好梦酣甜、一觉天明。
由于第二天的课都在下午,江扶月索性跟着两位舅舅,回韩家过夜。
车上两人谈及楼老太太奇葩的行事作风,当即嗤之以鼻。
“一把年纪了还作妖,也真是难为她。”
“摊上这么个长辈,楼家不败才怪,想当年,楼明……额!还在的时候,那才叫第一豪门,如日中天。”
“一代不如一代,可能这就是豪门的悲哀。”
“也不是所有豪门都这样,我看谢家就不错,至少人心是齐的,又有那么个国宝级天才撑着门楣。”
韩恪摸摸下巴,嘿笑两声:“那照你这么说,咱家也不赖啊,同样人心齐,还有月月这个天才,是吧?”
韩慎平时那么低调稳重的一个人,这次居然点了点头:“有道理。”
再说,月月可比谢定渊年轻多了,未来拥有无限可能,前途一片光明。
江扶月:“……”突如其来的鸭梨(压力),不敢开腔。
最后,两位舅舅一致总结——
第一,楼家不体面,傅绸珺也不是什么正经老太太,不宜来往过深。
第二,江扶月是全村儿……哦,不,全家的希望。
睡醒起床,洗漱完,江扶月下楼吃早餐。
吃完正准备回学校,刚好韩慎要去公司,江扶月就没让司机单独再送。
车停在学校门口,韩慎叮嘱了几句,江扶月一一点头,态度甭提多好。
“那我走了,大舅再见。”
“拜拜。”
亲眼看着她进了校门,韩慎才让司机开车,“多好的孩子啊,我怎么就生不出来这样的?”
已经坐在教室上早自习的韩廷:“阿嚏——阿嚏——有人想我?”
那边,江扶月刚进校门,就被萧山一个电话叫去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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