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扶月任由他抱着,“手不会,但嘴花花。”
“怎么花花了?”他还不承认。
“那刚才是谁说要检查?”
“咳……看两眼也是检查,又没说要上手……”
江扶月好整以暇:“行,那你现在放开吧。”
谢定渊:“……”
“不是不上手吗?”
“……”
这时,干饭结束的小莽发现面前多了一个人,居然还抱着江扶月!
“汪!汪汪——”你干嘛?我都没抱过!
边叫边龇牙,肌肉也瞬间紧绷,前腿稍伏,重心后移,随时准备发动攻击,扑上去咬人。
江扶月勾唇:“你看,连它都让你松手。”
谢定渊听罢,非但不放,还抱得更紧,对着小莽耀武扬威:“就不。”
“汪汪汪——”小莽急了。
但没有江扶月的命令,又不敢贸然发动攻击,四条狗腿在原地跃跃欲试、来回蹦跶,牙也一龇再龇,眼神凶狠。
谢定渊有恃无恐,他已经不满足于抱了,当着小莽的面直接低头亲在江扶月颊边。
小莽:“?!”我不是狗,你才是狗吧?
“汪汪汪!”咬死你!咬死你!
谢定渊:再亲,再亲,我继续亲!
遭受连环暴击的江扶月:“?”
“好了好了,”最终,她摸摸狗头,语带安抚,“没事,他不是坏人。”
“呜唧……”小莽在她掌心蹭了蹭,乖顺地趴下。
江扶月又转头看谢定渊:“你也是,跟狗较什么劲?”
谢教授摸摸鼻子,小声咕哝:“谁让它不准我抱你……”
江扶月给小莽开了包零食,孩子暂时被哄住,不闹了。
两人走到一旁凉亭坐下。
“什么时候到的?”
“傍晚。”
下飞机,回去换了身衣服,就立马赶过来了。
“累不累啊?”江扶月偏头,靠在他肩上,软语呢哝。
“不累。”
意料之中的答案。
江扶月才不信,他虽然竭力遮掩脸上的疲惫,眼里的血丝却骗不了人。
但江扶月并未戳破,只笑着问他:“你是铁打的吗?”
男人想了想,“……嗯,铁打的,所以放心地靠,不会摔着你。”
江扶月莞尔笑开。
夜风吹过,灯火昏黄。
突然,谢定渊坐直,变魔术似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蛋糕,还有一根蜡烛——
“生日快乐,月月。”
蛋糕只有巴掌大,边上点缀了一圈蓝莓,中间是个穿公主裙翩翩起舞的小姑娘,糖捏的,还上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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