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有这么难追?”
“你说呢?当初怎么折磨我的,你忘了?”
“嗯?什么折磨?我怎么不记得了?”
“没良心!”
“啊——你别乱摸——痒——”
“现在还记不记得?”
“唔……我想想……嘶!还来?!别别别,记得记得,我记得,不就是当初拖了很久才答应吗?记仇记到现在……小心眼……别挠了……哈哈……你好讨厌……”
两人在被窝里嬉闹一通,最初以男人喘息不定、情难自制而告终。
江扶月早早掀了被子溜下床,避开老远,嘴角还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谁让你乱碰?活该!”
谢定渊一阵气闷:“你等着!”
“好啊,等着就等着。”江扶月猖狂得没边儿。
上次在月桂山庄,她明明都同意了,结果这人愣是守着那条线,不越雷池半步。
这也让江扶月一下摸到了他的底线在哪里。
还真是……老派又古板。
却也无端可爱,莫名真诚。
谢定渊咬牙切齿:“你就仗着我不会拿你怎样!”
“对啊!”
她有恃无恐。
……
晚饭还是直接送到房间。
江扶月托人给柳丝思带话,说她今晚不回宿舍,查寝的时候,让她想想办法。
柳丝思有这个能耐,她知道的。
晚餐比午餐更丰盛,而且道道精致,比之大酒楼也是不差的。
江扶月就纳闷儿了:“驻军训练场也能吃到这种伙食?”
谢定渊往她碗里夹了块牛肉:“上头吩咐的。”
“算犒劳?”
“可以这么说。”
难怪……
江扶月眨眼:“所以,我是沾了谢教授的光?”
他笑,很大方的样子:“随便沾。”
“免费的?”
他摇头:“有偿。”
“呀!那我可不能随便沾,万一买不起单怎么办?”
“不要紧,以身抵债。”
江扶月:“……想得美!”
“老一辈说:敢想,才敢冲。”
“……”
这人不去打辩论可惜了。
吃完,江扶月和谢定渊一起收拾了包装盒,又一起去后面的小花园散步。
晚风习习,比白天多了一丝凉爽。
谢定渊把外套脱下来,披到她肩上。
“你看,”江扶月摇摇他的手,抬头凝望夜幕,“今天的星星好像格外亮。”
谢定渊:“从天文学的角度讲,十月中旬的星云并不处于运行短轨,由于距离是一年中最长,按理说从地球上看,不会太亮。”
江扶月嘴角一抽:“我知道,不需要你科普。”
“……哦。”
之前还以为他真长进了、嘴巴也会讲小情话了,结果还是个不解风情的铁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