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找不到就是找不到,急也没办法。
“加大人手,务必把他给我揪出来!”
找回丢失的题字和照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也想亲自问问对方,怎么破的密码。
而且,盗走那两样东西的目的是什么?
……
入夜,月色凄迷,蝉鸣声声。
江扶月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往家里打了通电话——
“姐姐!”是江小弟接的,“你在哪里呀?吃过晚饭没有?”
“在外面,已经吃过了。”
江扶月关心了一下他的学习,江小弟就跟献宝一样把他这段时间学会的东西挨个儿数了一遍:
“吉他老师说我现在已经能独立弹完一首歌,不用再对照五线谱了。”
“架子鼓老师说我乐感好,节奏也好。”
“奥数老师有点凶,但是他讲题特别厉害,一遍我就会了。”
“吴叔叔最近有点忙,我都是自己去补习班,然后再坐公交回来。”
江扶月只夸了他几句,那头江小弟就美得不行。
估计脸又是红彤彤的。
然后电话交到韩韵如手上,“月月,在帝都还习惯吗?那边气候不好,空气干燥,你平时要多注意,出门一定记得戴口罩。”
“好。”
轮到江达,他还是那句万年不变的:“月月啊,差钱吗?”
“……”
“爸给你转账?”
“不用,暂时还有钱花。”
“那你缺钱花了一定记得给我打电话啊!”
“嗯,好。”
接受完父母、小弟的关心,江扶月又转手打去韩家——
“是月月吗?!”老爷子接的电话,声音兴奋。
她叫了声“姥爷”。
“诶!玩得开心吗?”
江扶月这趟出来,说的是毕业旅行。
他们都默认她跟同学或朋友一起,知道她有主见,便也没多问。
所以,就这样让放任谢定渊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暗搓搓把家里的小公主给叼走了。
不久的将来,当得知一切后,韩家四个男人那叫一个悔啊!
韩启山:“……注意安全,早点回家。”
江扶月:“好。”
通话结束。
突然,温热的大掌抵住她后背,稍稍用力,秋千荡起来。
江扶月回头,见谢定渊站在她身后,也不知道来了多久。
“别看我,坐稳,抓牢。”
江扶月真就转回来,不再看他。
谢定渊加大力道,秋千越荡越高,女孩儿嘴角的笑容也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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