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就在耳边,灼热撩人。
“嗯?”
“咱们这样像不像一对野鸳鸯?正好鸳鸯在水里,我们在雨里。”
江扶月哭笑不得:“能不能换个好点的比喻?”
“只羡鸳鸯不羡仙,这还不好?”
“寓意是好,不过……鸳鸯总感觉像鸭子。你想当鸭?”
咳咳!
谢定渊差点呛到,半晌:“……不能说男人像鸭。”
江扶月:“不是你说的吗?”
谢定渊:“……”
雨还在下,江扶月窝在男人温暖的怀里,还有心情赏景。
“你看那边……还有那边……”她指给谢定渊。
男人却无心细看,每每只粗略扫过,因为所有感官都集中到怀里这具身体上。
她后背单薄,曲线却很完美,该圆润的地方绝不扁平,该平坦的地方也不外凸。
纤秾合度,窈窕有致。
谢定渊稍稍垂眸,便可见一截雪白的脖颈,顺势往下,还有两片精致的锁骨,再往下……
他触电一样移开目光。
视觉可以阻断,但嗅觉却不行。
一股清冽的柑橘香,夹杂着几分雨水的潮湿,逐渐在他怀中漫开,最后无可避免飘进鼻孔。
刹那间,便犹如钻进了小虫子,爬得他浑身发痒,却无可奈何。
只能几次深呼吸,强行按捺。
两人虽然只开了一间房,但庭院结构的套间,有双卧双浴,其实是分开住的。
夜深人静,月色凄迷,他被身体的燥热折磨得难以入眠,不是不馋。
相反,他惦记得不行。
却又怕自己那样一面会吓到她,便只能躲在房间一遍遍冲冷水澡。
可偏生她毫无防备,心大胆肥,居然好几次在他换衣服的时候闯进来,大摇大摆,理直气壮。
每当那时,谢定渊就恨不得把她扑到床上,身体力行,狠狠教训一顿,看她以后还敢不敢……
以她的反骨,肯定会说敢,正好,那就再“教训”她一遍。
“嘶……你好热啊,谢定渊。”
江扶月觉得他在出汗。
“没事吧?”
男人别开眼,嗓音略哑:“……没事。”
很快,雨停了,阳光重新出现,一扫全部乌云。
天光大明。
“看,彩虹。”江扶月伸手,轻轻触碰。
七色光晕映着她漂亮的侧脸,谢定渊再也忍不住,低头在她耳畔落下一吻,辗转游弋至脸颊,然后是鼻梁,最后唇瓣……
江扶月先是被他从外套里放开,下一秒,大掌扣住双肩,强势不容拒绝地把她扳过来,两人面对面,接着,一只手从肩头抚上她后颈,往前一扣,加深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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