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江扶月:“不脱?好吧,那我帮你。不过你这个扣子系到最后一颗的习惯要改,多不方便我下手啊?”
一颗……
两颗……
三颗……
这下换男人慌了。
嗖一下从沙发弹开,望向江扶月的眼神透着那么一丝震惊和羞赧。
“你、你……”
江扶月:“我怎么了?我在配合你呀,谢教授!是哪个步骤做得不对吗?你教教我呀?”
娇甜软语,眉眼含俏,是个男人都招架不住。
谢定渊也不例外。
刹那间,只觉一股火从腹部直烧到胸口,又从胸口燎到双颊。
他整个人像刚从沸水锅里捞起来,热量无处散发。
“月月,别闹了。”男人开始服软。
目光也强行移到别处。
不看,就不乱。
江扶月站在沙发上,忍不住笑出声,那叫一个得意洋洋。
“教授,那咱们不做实验了?”
“不、不做了。”
“可结论怎么下呢?行,还是不行?”
男人腮帮僵硬,肌肉绷紧,明显是在忍耐。
江扶月并未见好就收,还想逗他:“报告要交的,你不——唔!”
下一秒,就被堵了嘴。
男人两眼光火,动作也透着粗鲁,想来是气狠了,恼羞成怒。
他说:“你这个坏人——”
江扶月双手推他,头向后仰:“说我坏,那不给你亲。”
“你现在更坏了!”他凑上来。
由于之前被解开了部分纽扣,男人衣襟大敞,江扶月又笑又躲,跳下沙发就往楼上跑。
可惜,男人腿长,不等她迈上台阶就被堵了去路。
谢定渊:“这下看你怎么跑。”
“谢教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看上去像个拦路打劫的土匪。”
他说,“那我劫色!”
江扶月:“……”
你是教授啊喂!能不能顾及一点个人形象?
眼珠一转,江扶月又转身往反方向跑开。
谢定渊第一次觉得房子太大也不是什么好事,妨碍他逮人。
最后,江扶月跑累了,两人开始饶着沙发打圈。
“休战,行吗?”
谢定渊将信将疑:“真的?”她那么狡猾,不知道又要耍什么花招?
忽然,男人目光一顿,落在旁边某处,“你等一下。”
说完,走过去把江扶月落下的拖鞋捡起来,“你把鞋穿上,地板凉。”
说着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