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哭够了,抽抽鼻子,还顺便扯过纸巾擦了擦手上的鼻涕水:“该你了!”
易辞抿唇:“……我约她去了体育馆打篮球。”
钟子昂:“这不是我跟她经常干的事吗?哦,你抄袭!”
“放屁——我也跟她打过篮球好吗?!又不是你一个人专属!臭不要脸!”
钟子昂瘪嘴:“……好吧,那你继续。”
“她进攻我防守的时候,我就说,要是我守住了,她就要答应做我女朋友。”
“结果呢?”
易辞:“……她突围了。”
“草!你也太不争气了,”钟子昂捶胸顿足,“多好的机会?你打球不是很厉害吗?”
易辞摇头,眼神怔忡:“早在她用尽全力想要突围的时候,我就已经输了。”
“唔……听起来好像比我更惨一点。”
易辞不承认:“明明是你更惨。”
钟子昂:“你惨!”
易辞:“你才惨!”
“你更惨!”
“你最惨!”
……
两小时后,人已经醉得糊里糊涂,嘴上却还念着那个“惨”字。
两个失恋少年背抵着背坐在一堆空酒瓶中间,边哭边笑,加上包间内诡异的打光,跟恐怖片一样。
工作人员推门进来,所见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得有多惨才能喝成这样?”
“据说失恋了。”
“唉,谁这么狠心居然腰斩两个美少年?简直暴殄天物!”
“现在怎么办?”
酒保适时开口:“我这儿有地址。”
当夕阳隐去最后一丝光亮,夜晚降临之际,酒吧工作人员成功将两个醉酒少年送回家。
由于只留了御天华府的地址,易辞也被一道送来。
工作人员叫了两声,家里没人,最后只能把钟子昂和易辞丢到沙发上,功成身退。
……
钟子昂是被热醒的,后背好像贴着火炉,烧得他口干舌燥。
好不容易艰难地睁开双眼,“嘶——”
脑壳又坠又胀,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正准备坐起来,却发现身上缠着什么,动不了。
低头一看,“卧槽——”
某人双手双腿同时扒拉着他,跟吸盘一样,而后背源源不断的热量正是来自某人的胸膛。
钟子昂连咒带骂,易辞被他吵醒。
下一秒,像被按了开关一样弹起来,收回四肢,跳下沙发,退开三米,双手护胸:“钟子昂,你对我做了什么?!”
钟子昂:“?”
“我他妈还想问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衣服为什么脱了?还有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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