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扶月挑眉:“我以为你活得像标杆……”在大众眼里是最笔直、最规范的存在。
如同模板一样。
谢定渊摇头:“太累。”
“可你已经站到那个位子去了,不是吗?”
“不是,逻辑错了。”
“?”
谢定渊:“我认为正确的逻辑是,你做了什么才让你站到那个位子上,而不是你站到那个位子上所以要做什么。”
江扶月定定看他。
“你这是什么眼神?”男人觉得有趣,兀自笑开。
“我懂了,”她说,“你不是标杆。”
谢定渊挑眉:“那是什么?”
“孤岛。”
任大浪惊涛,海面浮沉,他都在那里,不偏不倚,傲然伫立。
……
谢定渊抱着江扶月这一路,确实收到不少打量的目光。
其中就有凌轻舟和易寒升的。
“嚯,还直接上手了?”
凌轻舟一语不发。
易寒升眼珠一转,语气悠悠:“看刚才那姿势,咱们小姐可一点都没反抗啊!你说,她是不是对谢定渊……”
“够了!你的话真多!”
凌轻舟冷斥,随后大步离去。
易寒升摸摸下巴:“啧,还恼羞成怒了?”
不过,他们先走,怎么就撞上谢定渊了?
奇怪!
……
车内,江扶月正望着窗外,欣赏倒退的街景。
突然——
“你刚才取车,为什么不直接坐电梯到负一楼车库?”
偏要从一楼缴费大厅穿过去?
谢定渊喉结轻滚:“……没注意。”
江扶月“哦”了声,不疑有他。
……
江扶月在家养了几天,每天按时涂药,很快又能活蹦乱跳。
时值寒冬,天气越来越冷。
一月底,临淮迎来十年里第一场雪。
虽然只下了一天,也不像鹅毛那么夸张,落到地上立马就化了,但在高处枝丫上,还是能够看到堆叠起来的一团。
因为够不到,所以干干净净躺在树杈间,没被破坏掉。
江小弟从来没见过雪,乍一看,惊喜不已,拉着吴前去户外做直播。
只穿了件大衣冷到瑟瑟发抖的吴前还能说什么?
看着两眼放光的破小孩儿,当然只能答应他了。
就这样,吴前一手三脚架,一手补光灯,追着一路撒欢儿的江小弟踏雪去了。
今天难得江达和韩韵如都在家,夫妻俩决定包饺子。
江达负责调馅儿,韩韵如就负责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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