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郁家泽:“你以为对付钟子昂,扳倒钟家,光用嘴皮子说说就行?不拿出有绝对致命的东西,那样一个豪门凭什么说倒就倒?”
郁凯欣两眼失神,她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
云里雾里。
“你觉得我和你身上有什么东西能让一个有权有势的豪门发生震荡?”
她愣住:“我们……有吗?”
“当然有。”
“是什么?”
“命!”
女孩儿浑身一震。
郁家泽:“而且死得越惨越好,只有这样才能让钟家陷入丑闻,郁家趁机下手。”
“你是说爸……郁平川想让我们拿命去给钟家添堵。”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怎么会这样……”郁凯欣踉跄后退,一屁股坐回地上,“我、我不想死……”
突然,她爬过去抱住郁家泽的腿:“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你救救我,救救我啊……我们同父异母,身体里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我求求你……”
郁家泽眼底掠过一道幽光:“办法也不是没有……”
郁凯欣霍然抬眼:“你真的有办法?!”
“前提是你不能再监视我,把我的一举一动告诉郁平川,否则咱们就死一起吧,反正我是无所谓,活着太累,死了倒干脆。”
她表情一僵:“原来你知道……”知道是她通风报信。
“呵,郁平川那只老狐狸,他可不管咱们的死活。没了‘郁家泽’和‘郁凯欣’,还会有‘郁庭泽’、‘郁海伦’,他的私生子私生女一抓一大把,可不止一个两个。”
女孩儿震惊了。
“还、还有其他?”
郁家泽冷笑,“我目前知道的就有十六个,还不排除那些躲在暗处、没被发现的。”
“所以——”他一字一顿,“我们的命不值钱,随时都有人取代我们现在的位子。到那时,我们可能已经变成孤魂野鬼。”
“不!我不想死!以后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不想当郁凯欣了……”
少年弯下腰,目光与她齐平:“可我不信你。”
女孩儿两眼一呆。
“万一你把我卖了,郁平川又像前几次那样找我算账怎么办?”
“不会的!我不会这么做!你相信我啊!”
“口说无凭。”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她哭得比之前被掐脖子的时候还伤心。
眼里惶恐与畏惧都有,害怕与慌张并存。
“除非我们在一条船上。”
“一、条船?”
“你帮我办件事,事成了,我们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一旦向郁平川告状,那这条船就会翻,到时你跟我都只有淹死的命。”
“什么事?”
郁家泽凑到她耳边,“你去找江扶月……”
……
“不行!我一定要请你吃饭!”钟子昂对着电话那头,态度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