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满意勾唇。
……
“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江灿灿从房间出来,站在门框边,问客厅里正在玩手机的杨金秋。
杨金秋闻言,下意识抬头,眼神却有些恍惚,像突然被抽掉灵魂的木偶人。
江灿灿蹙着眉头,走过去:“妈?你怎么了?”
杨金秋骤然回神,不动声色将手机反扣在沙发上,确保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不会被女儿看到。
“没……”
“你眼眶都红了。”
“刚才看了个新闻,太感动了。”
江灿灿没有多想,“我爸什么时候回来?”
杨金秋额前青筋一跳:“今晚应该不回了……”
“啊?又不回来?我都快一个星期没见过他了。”
杨金秋温柔地笑笑:“你爸忙……”
忙着跟外面的小妖精鬼混!
江灿灿咕哝一声,到底没再说什么:“那我先睡了。”
“嗯,去吧。”
看着女儿房间的门被关上,杨金秋站起来,面无表情拿起手机进了主卧。
一盏床头灯在黑夜中孤独地亮着,昏黄的灯光将床边枯坐的女人影子拉长,歪歪扭扭地投映在地板上。
她起手机,解锁之后,页面还停留在那张照片上。
年轻的女人穿着轻薄的睡衣,锁骨又白又凹,她贴在男人胸前,镜头好巧不巧,刚好带到男人熟睡的脸。
是江华。
不知盯了多久,她继续往下划,同样的主角,不同的姿势,越来越露骨。
杨金秋像一条被甩上岸的鱼,张大嘴想要呼吸,却两眼翻白、浑身抽搐。
“小贱人——你给我等着!”
她终究咽不下这口气。
……
第二阶段实验结束那天,窗外软绵绵地飘起了小雨。
气温也一天比一天低,渐渐有了冬天将至的意味。
谢定渊宣布第二阶段实验成功的时候,老白顶着一个鸡窝头、挂着两个黑眼袋,高兴得跳起来。
“终于整完了——我要回去洗头!洗澡!睡大觉!”
说完就要往外走,然而乐极生悲,一头撞到玻璃门上。
哐!
那声音,既有入肉的闷,还有玻璃磕出的清脆。
“擦!忘了这还有道门……”
最后两天,为了赶进度,大家几乎全天二十四小时泡在实验室里。
江扶月还好,她的进度一直领先平均水平。
老白就惨了,即便有了辅助软件,也还是要加班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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