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开青懂了。
这厢,聊天结束,两人各自下线。
转眼,谢定渊的电话就打过来,老人“嘿”了声,接通。
那头先是一番嘘寒问暖,将作为晚辈的体贴与周全展现得淋漓尽致:“……习惯就好。您从那个学生嘴里,有问出‘愁’的下落吗?”
徐开青老眼微闪,随即沉声一叹:“具体下落不清楚,但也并非没有收获。”
半真半假,最易取信。
“哦?”那头音调平稳,“怎么说?”
徐开青:“她买下那几本旧书后,又转手卖给了一位年轻人。”
年轻人?谢定渊挑眉。
“从年龄上看,对方应该不是‘愁’。如果想要继续往下查,就必须找到那个年轻人。”
那头抓住关键:“交易地点的监控。”
有录像,再动用一点关系,只要那人还在临淮,就不难找。
徐开青又是一声叹息:“我去看了,那是条独街,没装监控。”
而独街,就意味着想从对面或周围调取录像也不可能实现。
所以,还是走进了死胡同?
“阿渊,这两天劳你费心了,接下来的事,我会安排好。”
谢定渊回说“不麻烦”,并表示可以帮忙一起找。
“没这个必要,本来就是我和他之间的私事。听老沈说,你最近在准备一篇SCI,实验正进行到紧要关头,别分心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谢定渊也不好勉强。
但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甚至隐隐与江扶月有关……
“阿嚏!”
“姐,你是不是感冒了?”江小弟哒哒哒跑去客厅,很快端了一杯温水进来。
江扶月揉揉鼻子,这是她今晚打的第N个喷嚏了。
“谢谢。”她接过杯子,喝了两口。
江小弟双眸晶亮地望着她。
江扶月心领神会,抬手揉了揉他发顶,轻柔的力道带着温暖的触感。
小少年害羞地低下头,睫毛颤啊颤,双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粉色。
嗯,可可爱爱。
……
第二天江扶月正常上课。
孟志坚很好奇昨天她跟徐开青聊了什么,可又不好意思问出口,因而望着江扶月几番欲言又止。
不过,后者也没搭理他就是了。
物竞集训结束后,江扶月和凌轩已经回到奥数班,正常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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