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江扶月就很好,不用换人!”
“这是你一个人的意见,还是……”
“我们都有份!”突然,十几颗头从门框探出来。
孟志坚:“!”
徐泾见状,忍不住嘿了声:“老孟,看来你不行啊。”
鉴于群众的意见太统一,原本没有会开的孟志坚出门开会去了,顺带叫上喻文州。
江扶月没想到自己还要当一天老师,不过当都当了,一次两次也没什么区别。
“那就……继续划重点?”
“好!”台下众人两眼放光,笔记本待命。
上午划重点,下午押题,月姐的课堂就是这么“平平无奇”。
“这个知识点……”
众人竖起耳朵。
江扶月:“不考。下一个知识点,今年50%可能会考,前年是结合单位圆,去年用三角函数套皮,今年不出意外应该是数列,其中又以等比数列难度较大,可参照例题9……”
两天的修剪梳理,江扶月把知识点压缩到原来的三分之一,例题也砍掉半数。
刘博文则根据她说的可能性从高到低列出“物竞必考68题”,广泛传抄。
最开始,有人提出疑问:“你怎么知道考还是不考?万一猜错了呢?”
“所以我每题都说了可能性,用专业一点的话术就是——概率。”
那人又问:“你所谓的概率又从何得出?凭想象,随意捏造吗?”
“近五年全国各省市自治区的物竞预赛题,综合分析所得,这个数据源有说服力吗?如果不够,还有近十年临淮市物竞预赛试题纵向对比,外加今年本市出题人张中伟教授近三年所有原创物理试题分析。还有疑问吗?”
“没、没了……”不敢有啊!
自傲如凌轩,也难免目露惊骇。
她居然不声不响刷完这么多题,还把出题人这层都考虑到了,简直……
丧心病狂!不是人!
同样震惊的还有悄咪咪站在教室外偷听的孟志坚和喻文州。
“老、老孟,你抖什么?”
“明明是你在抖!”
喻文州咽了咽口水:“你说再这么下去,咱俩会不会光荣失业啊?”
孟志坚无比认真地思索一番,答:“……很有可能。”
“!”
为了避免提前回家自己吃自己,连续开会两天的孟、喻两位老师终于在第三天不开会了。
可当他们拿起教案、兢兢业业站上讲台,准备挥洒热情,做回“花匠”的时候,却痛心疾首地发现他们辛辛苦苦种下的花已经不是原来的花了……
“孟老师,这个考不考?”
“多大概率?”
“一般结合什么知识点?”
“成题难度大还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