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骗我?”
“因为我想和你睡觉啊?”顾皎怜悯地望了他一眼,“不然我往你床上跑做什么?盖被子纯聊天和你聊风花雪月人生理想吗?我哥那个死病秧子十岁时就不会问这个蠢问题了。”
秦骅深吸一口气,按捺住心里即将爆发的怒气。
“你对每个男人都这样吗?”他咬牙道,“你不知道这多危险吗?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夜晚,你……你还往床上跑,要是别人,你现在可能已经受到伤害了。”
“我又不是人尽可夫,”顾皎摸了摸鼻尖,“我肯定是喜欢你才会滚上你的床啊。”
室内一阵沉默。
“下去。”
“不可能!”
秦骅快步走到床边,步伐带风,气势汹汹。顾皎从被子里钻出来,笑嘻嘻地向他张开双臂,衣领扩开,露出半片雪白刺眼的肌肤。
然后她就被秦骅用被子裹了个严实。
“你干什么?”顾皎在春卷一样的被子里艰难挣扎。
秦骅一把扯下床帘的垂带,绕了被筒三圈,牢牢系紧,最后打了个死结。
“喂!我喘不过气来了!你轻一点!”顾皎叫嚷,“不是,你发什么脾气?不睡就不睡,我又没有霸王硬上弓,就算强迫你了不也是你占便宜吗你又没什么损失!”
秦骅理都不理她,将她连人带被子扛起来,扔回了她自己的床上。
“好好睡觉,不要闹事。”秦骅硬邦邦地扔下这句话,关上了门。
顾皎艰难地从被子里蠕动出来,光脚踩在地上跑出去,快要摸到门时,外面毫不留情地上了锁,接着是铁链摩擦的声音。
随后,隔壁房间也关上了门,落锁拴链子一气呵成。
顾皎愤怒地一跺脚,秦骅,我恨你是块木头!
翌日清晨,顾皎被秦骅放了出来,她环抱双臂,冷着脸等秦骅牵马来,准备到时候挠死他。
为此她早上特地拿小刀磨了指甲,两个爪子上的指甲又尖又长,跟九阴白骨爪似的。
秦骅骑马过来,马鞍上的银铃轻响,顾皎走到他面前伸出手,笑颜如画:“秦大人,劳烦您托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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