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点声,没眼力见,睡了看不出来?
兔子转过脸瞅了瞅窝在沙发角落里的林晚冬想说话又忍住了,刚刚看完比赛录像他也没想那么多,直接就这么大声问了句,被北岸这么一怼他才发现人已经在后面睡着了。
心里是不好意思但被北岸一说他又忍不住,于是压低了嗓音小声回他,我那不是没注意。
你一天天能注意到啥?
我
刚想开口,北岸又用手肘推了推他,眼神示意他闭嘴往后看。
兔子转过身,这才看见原本还躺在沙发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来了,头发稍稍有些乱,低垂着眼,也不知道是没睡醒被他吵起来闹了起床气还是怎么,总之看上去周身的气压比平时训他的时候还要低。
他缩了缩脖子试探性地开口:老大,你醒了啊?
那个今天还练吗?
两个人等了半天才等到林晚冬缓慢地起身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淡淡地说了句,不练了。
哦,行。兔子讪讪点头看她走到一边儿拿起包又问,老大你要出去啊?
我回趟家。说话间她已经穿好鞋走到了门口,俱乐部那边今天已经谈好了,这周咱们就可以搬过去,这几天就休息一下,你们都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到时候一起搬过去。
动作还挺快。北岸倚在沙发上环顾了一下四周,整个人也如同窗外的夕阳一般暖意洋洋,拿了冠军就是不一样啊,我们也终于能离开这个小破地了。
听到冠军两个字,林晚冬的手僵了一瞬打开门没再回头,走了。
直到关门声响,兔子才敢大声说话。
老大最近怎么了,少言寡语的,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吧?
狗嘴里吐不出个象牙!北岸一个枕头扔过去骂他,你就不能盼点好的?
你打我干什么,那队长最近就是很奇怪啊,自从那天晚上庆功宴我们在楼下找着她就开始这样,整个人跟没魂儿一样这么说着,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突然紧皱起眉头,整个人煞有介事的,你说队长不会中邪了吧?说实话那酒店的后花园是有点阴森,别是闹鬼吧。
实在忍无可忍,只能上手教育。
而林晚冬刚出了门就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她正站在路边拦车,被远处高楼折射来的夕阳余光刺得睁不开眼,整个人还没从刚刚的睡梦中缓过神来,接起电话时的嗓音也是闷闷的。
那边愣了一下才问,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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