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想要一起做的那么多之一。
他已经记下了。
走出店门的时候,她凑到他身旁:“我以后就买大杯吧,喝不了,你帮我喝。”
江时烈偏过头不置可否,只是在她的手第三次“不小心”碰到他的时候,忍不住停下脚步:“你到底要不要牵手。”
小姑娘眨了眨眼,立马蹦出一个字:“要。”
江时烈朝她伸出左手,命令道:“牵好。”
她立刻紧紧抓住,悄悄试着穿过他的五指,与他十指相扣,完美契合。
他面色不改地往候机室走,回应她的是,握得更紧。
她很迷恋被他牵着走的感觉,纵使前路未可知,她一定能安全抵达。
飞机即将起飞的前,周以汀接到师姐的电话,师姐问她一切是否都好,她笑说什么都好,邀请她有机会到江城玩。
“汀汀,他在你边上吗?”
“在。”
“那你听我说就行。”
周以汀不明所以,暗暗往边上瞟了一眼,稍微侧过身:“好。”
两个小时的飞行里程,他们在正午之后,日落之前,回到江城。
空气里熟悉的湿度,是家的味道。过去的48小时,如梦似幻,是一段过于奇妙的旅程,可看一眼身边人,又有了种真实感。
江时烈叫了一辆专车,先送周以汀回莫非家。
车上,他们牵着手,她安静地看着沿途的风景,心却在他身上,难耐地想要跟他说话,可要说什么好呢。
没想到,他比她先开口:“我过段时间打算搬家。”
她回过头:“好,我来帮你。打算搬去哪?”
江时烈没头没脑地对她说:“等房主邀请我。”
周以汀与他对视,他把问题抛给她后,就好整以暇地等她回答。
她是个聪明姑娘,即便有时候迷糊一下,爱好装傻,但她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的言下之意,当年送给她的那套房,虽然是口头约定,但他并没有收回。
江时烈勾起她的小拇指:“房主,问你呢?”
周以汀有些苦恼地蹙眉,轻轻叹了口气。
江时烈:又开始演戏。
“我很乐意邀请你,但是,有一个问题。”
“哦?”
“我认为,合法同居比较好,持证上岗,住得安心、放心,你说对不对?”
她满脑子都在想昨晚的“未婚夫”,只是,江时烈今天一个字都没重提,她怕行李箱的正在枯萎的捧花,魔法失效。
烈小爷沉吟片刻,点头表示赞同:“合理合法,确实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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