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有点没适应。”
她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成真了。
“那要怎样适应?”他低头亲吻她的发顶,想了下,“你刚才说的,我们以后都去做一遍?”
他在承诺她?
她刚憋回去的眼泪,又有点不受控制,她要说点什么才行。
看着一旁对相机,她无不感慨:“可惜我们还没一张合照。”
江时烈默了默。
周以汀立马又说:“江时烈,我会对你好的,每天都会哄你,不会让你难过。”
烈小爷啼笑皆非,怎么的,听这话,是打算把他当老婆养了?
江时烈撩开她的刘海,看着她红红的眼圈,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小姑娘家家,口气不小。”
她必须为自己正名:“我不小了,都过了法定结婚年龄。”
江时烈漫不经心地笑了下:“小姑娘。”
周以汀生怕他总以为她停留在十八岁那一年,非要跟他争辩:“不小了,不是小姑娘了。”
“那是什么?”
这话要她说出口有点难以启齿:“我是……女人了。”
江时烈被她这句话戳到了笑点,禁不住笑出了声:“在我这,你永远都是小姑娘。”
他的声音是一种蛊惑,周以汀下一秒不知怎么的,就被他吻住。
她缩着身子不敢动,半闭的眼眸全被顶灯暧昧的橘色光晕和他深沉的黑色瞳孔。
呼吸不知不觉开始变得急促而热烈,肌肤烫得惊人,她像是一条溺水的美人鱼,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被他一手掌控了喜怒哀乐,她是海里被浪推向天空的小船,是森林被劲风吹乱的翠叶,是沙漠里被绿洲拯救的绝望旅人。
她现在什么都不会,只会下意识死死抱着他的脖颈,寻找让自己更舒适的体感。
他垂眸观察着她的反应,一点点试探,生怕她有一点不适。
“娇娇,可以吗?”
她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江时……”
她的呜咽下被他用吻堵在了喉间。
如果心脏会爆炸的话,她已经濒临临界点。
缓了好一阵后,周以汀突然反应过来刚才经历了什么,觉得自己难堪得要死,懊恼自己在他面前溃不成军,闷头开始不说话。
不能就她一个人丢人,她也要找回场子。
江时烈知道小姑娘难为情,没撩拨她,可没想到闷声不想的人开始不安分地朝他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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