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郁穹同志原本每天都要给她发好些消息,一会来个风景照,一会分享午餐吃什么,还得来几张自拍,是个闲不住的个性,这两天倒是乖觉,都有点冷淡了。她把跟秦礼搭档比赛的事第一时间告诉了郁穹,原以为这小子得闹她很久,可没想到没什么动静。
周以汀来到郁穹门前,这时候一名酒店服务生匆匆走近,经过她的时候,还朝她问了声好,随后又小步快走地往前头去了。
周以汀没在意,回过头继续敲门,不多时,里头传来问话:“谁啊?”
周以汀隔着门调侃道:“还能有谁,我。”
不多时,里头发出开锁声,郁穹探出脑袋:“汀汀,你怎么来了?”
“什么我怎么来了,忙完了,想起你,来看看你怎么样。”周以汀见他探头探脑的样子,好笑道,“还不让我进去。”
平时,郁穹肯定立马拉开门,举双手欢迎,可今天他面露难色,有些扭扭捏捏的,搞得周以汀不太耐烦。
“你怎么回事……”
她刚想说他两句,斜对门正好传来对话。
“不好意思,先生,今晚客房都满了,我们马上叫人来帮您修。”
“一个下午都没修好。”
“实在抱歉,请您再稍等片刻。”
“我去其他房间洗澡,你们尽快。”
江时烈倚靠在门口,正与服务生商量着,稍一侧头,便看到斜对面的两人,蓦然放下唇角,颇为淡漠地看着他们。
周以汀僵在门口,惊觉收回视线已经来不及了,与江时烈视线相撞,莫名觉得心虚,可又不敢先移开,眼皮跳了下,掌心瞬间潮湿。
可她心虚什么,分明她自己揭开“婚事”,不留后路。
“烈总好。”
耳边响起一声招呼,周以汀吓了一跳,扭过头去,咬着牙说:“你做什么?”
郁穹委屈:“见到了,不该打声招呼吗?”
“……”
“烈总,您房间龙头坏了?”郁穹不仅不见好就收,还跟江时烈攀谈上了。
周以汀头皮发麻,头都不敢回,不料,江时烈竟还回了一句:“嗯,坏了。”
“您洗过了吗?”
“还没。”
“那要不到我这洗吧。”
“不方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