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录音不仅出现在警方这里,还出现在媒体上,媒体记者甚至追到江湖面前,把江家点燃了。
江时烈对外一直没提过自己家里的情况,这回被挖出是上市公司老总的儿子,这一下可好,公司股价连着两天跌停,把江湖气得差点爆血管。
江时烈从警局出来,在路边找了家餐厅解决了午餐,刚从餐厅走出来,就接到谢江的电话,那小子上来就一副惊慌失措的语气,开口说话结巴了好几次才把话说明白。
“哥,周……周以汀,你们,卧槽,你知道吗,今天他舅舅跑到学校来,还来控诉学校管理不严格,把你当成周以汀的监护人,还说要告到教育局。发生什么事了,我联系不上她,就连毕业典礼她都没来参加。”
江时烈站在路边,地表温度大概有四十度,稍微再太阳下呆一会,就有种烈日灼心的感觉,而他的语气很淡,只说:“没事。”
“我听我妈说,叔叔要找你算账。”
“谢江,你不要插手,不要去找周以汀。”
谢江一愣,刚才还头脑发热,被他冷静的声音给一下子镇住了,可他还是忍不住问:“哥,你跟她……是不是……是她骗了你吗?”
他又没眼瞎,当初是周以汀追到赛场找江时烈,后来也是周以汀粘着江时烈又是抱又是撒娇,他可以作证,绝对不是江时烈引诱她。
谢江等了半天,有点着急,他心情很复杂,这段时间以来,他自认为跟周以汀是哥们,可现在受到诋毁的是他亲表哥,这账怎么算?
江时烈走到车边,看着车窗里自己的倒影,笑了下:“开车,先挂了。”
“等下。”谢江急忙喊住他,“我听说周以汀没报北大。”
江时烈愣住:“什么?”
“老师都着急了,不停打电话给她,劝她改志愿,她的分数进北大绝对是稳的,但她就是不改,但她最后报了哪,就不太清楚了。”
所以,她早就想好,志愿非北大,只不过把他当傻子耍,看着他自顾自畅想着未来的“北漂”生活。
“哥,你还在吗?”谢江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我知道了。”江时烈挂了电话。
然而,江时烈很快接到丁老师的电话,对于女老师错愕又严肃的质问,他的解释听起来各种逻辑问题,但好在当初是周以汀主动介绍他是自己的叔叔,而谢江忍无可忍,没听他的话,跳出来把事情解释了一遍,至少不是江时烈要当这个叔叔,可也难免把周以汀的伤疤再次剖开于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