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都什么事啊,明天就要飞昆城比赛了。
三人来到江时烈的家,这地方他已经给周以汀了,后来他就搬到了杜孑宇家。
他们到的时候,有一个民警已经在楼下等着,看到他们的时候,神情有点古怪。
“我们接到报案,说这里有人涉嫌猥亵未成年人?”
说完,目光在三人之间流连。
“是的,警察同志,我报的,就是这个人。”
警察同志看了眼江时烈,哎呦,稀奇,嫌疑人还乖乖主动跟着来了。他们原本做好了“请人”的准备。
“什么情况?”他拿出个小本子,开始公事公办。
冯思勉抢先开口,把情况说了一通,重点是他外甥女被这个男人骗回了家,为了满足他怪异的癖好,被威胁天天喊他叔叔,跟坐牢一样,每天要跟他视频报备行踪,这男人对她经常动手动脚,差点把她逼疯,她甚至动了自杀的念头进了医院,这个男人后来甚至都不让她回家,天知道他在这个处所对女孩子做了什么。
而这个男人,就是他指着的江时烈。
这一番话,简直叫人窒息。
然而,这些事,江时烈能辩驳吗,他竟发现自己有口难言,他确实自称叔叔,但并非有什么怪癖,他也确实要求她报备行踪,那是因为他时常在外比赛,需要确认她的安全,她确实进了医院,但那是她自作孽,非要吃鸡蛋气他,至于他把她骗回家,他为了不跟她共处一室,把她送到江时梦那,她喜欢这套房子,他无非是向想她高兴,就把房子送给她了。
原来同样的事,换个角度,竟硬是生出变态的解释。
警察同志拿着笔在小本子上戳了戳,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江时烈,刚才他就在观察,这人虽然脸色不好,但神情并不猥琐狡诈,也没急于狡辩,想来这件事,可能不能听一面之词,搞不好是个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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