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担心,又不好直接问,于是天天到她们那,一起吃个晚饭什么的。
周以汀明天就要去学校上课,约了他晚上看电影,这鬼灵精的,当初跟他约的时候只说下周六,他自当一个普通周末,没想到是2月14日。
日子到了这天,白日里,江时烈见了几个朋友,白陶这个老板做东,在这个日子还能聚到一起的,大家都是单身狗,互相调侃一番,杜孑宇嘀咕了一句,谁单身狗。
在座所有人,就连江时烈都诧异地看向他,不敢置信地问了句:“你……有人要了?”
其他人附和:“是啊,你把自己推销出去了?”
杜孑宇脸上露出一抹可疑的红色:“……差不多了。”
“谁啊?”白陶八卦心大起。
杜孑宇这时候卖起关子,不管他们说什么,都把嘴巴捂了个严实。
临近傍晚,杜孑宇推了晚餐,起身要先行离开,惹来好一阵喧闹,江时烈这时候也起身要走,白陶不干了,拉住他。
“我说,杜公子要走,让他走,说不定明天带回来一个女朋友,你跟着走干嘛?你也要去见女朋友啊,除了女朋友,谁能比过我们这群人的分量?”
许满月在一旁面上笑吟吟,听到此处,换了个坐姿,垂下眼帘,若无其事地给自己空了的茶杯倒上水。
江时烈已经穿好外套,嫌弃地甩开他的手:“你分量是挺重的,春节没少吃吧。下次约过,今天我真得走了。”
江时烈和杜孑宇两人且战且退,双双逃出包厢,两人在门口互看一眼,不由都笑了。
江时烈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祝你马到成功。”
杜孑宇很受用,笑着反问:“你呢?”
天色暗得异常,江时烈抬头,睫毛处被一滴冰凉雨水打到,他不在意地任由这滴雨水滑落到脸上:“我的情况你还不知道?”
杜孑宇眯起眼,好好打量了他一番,这一身正装,很少见他穿,有印象的一次是去年颁奖礼,还有一次便是周以汀父母的葬礼。但从他的表情上看不出好坏,于是,这打量的目光就越来越玄妙了:“我还真……琢磨不出来。”
江时烈跟他挥了挥手,直接先一步开车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