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烈压住心里头的异样情绪,按住她的肩膀,试图平复她的心情:“冷静点,你一个高考生,管好学习,其他不要多想。”他手下用力,像是在给自己定下什么决心,“一切等你考完大学再说。”
她还抓着他的腰,听到他的话后,愣了愣,心中情绪反复,不由再次抱住他。
二次遭到突袭的江时烈依然被撞得后背一僵,然而,他按在她肩膀上的手,依然没有将她推开。
周以汀异常执拗:“所以你没打算跟余晚晴……”
江时烈无奈:“我跟女性朋友吃个饭,很正常。”
“不正常,她不是你的女性朋友。”周以汀语气里十足的委屈和气愤,“你为她接二连三放我鸽子。”
面对这样的指控,江时烈又气又觉得好笑:“你真的是记仇,家长会那次……”辩解并不是他的的风格,“好,我的问题,大意了。”
周以汀冷哼:“大意去相亲?”
江时烈反问:“我这个年纪去相亲很过分?”
周以汀步步紧逼:“不是你这个年纪去相亲过分,是你去相亲就过分。”
对于她这番近乎霸道的言论,江时烈没生气,反倒故意逗她:“就算这次我没有接受。可我迟早会认识别的女生,今天可能是余晚晴,下此可能是徐晚晴。”
周以汀贴近他的脸:“你这么说是认真的吗?”
女孩子的气息突然包裹住了他的感官,江时烈习惯了车队里一群男人聚集在一起的气味,雄性的、刚烈的、粗糙的,总之不会有现在这样的状况,一时间脑子里空了一拍。
江时烈觉得她全身的刺再次剑拔弩张,决定收手:“你刚才说的是认真的吗?以后都不跟我顶嘴了?”
他这一招果然奏效,周以汀的注意力被转移一部分,她现在估计有点后悔自己刚才非理智的发言。
“我哪里有顶嘴,是在跟你好好讨论。”
他就知道。
可下一秒,她小声嘀咕了句:“我又不算很不听话。”
就是有点不听话,偶尔有些不讲道理。
江时烈听见了,大为感叹,可能她和他对于不听话这个词有着截然不同的界定。
“那以后就会听话了?”他打算趁此机会争取些民主平等。
周以汀没马上答话,想过后,厚着脸皮说:“那要看听什么话。”
“听话。”他拍了拍她的脑袋,这回并没有跟往常一样,拍一下就松手,而是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大一岁了,生日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