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明明说运气好,高考超常发挥,这运气也太好了。
“是啊,他这人就是这么气人,我们天天苦读,周末补习,他晚自习溜号看比赛,周末就去玩卡丁,最后考试还第一。”许满月说的话听上去像吐槽,实际上满满的骄傲和夸赞。
“……”周以汀木着脸喝了口玉米汁。
周以汀心里江时烈的形象越发恶劣,妈的,这位大哥成天装得自己学习全靠天运,她在他面前得瑟一个全校第三,也不知他在心里把她笑了几百遍。
“小汀只喝果汁?”
“阿烈特地交代了,小朋友不能碰酒。”许满月一把将周以汀揽到怀里,保护意味十足。
周以汀回神,在场还有一位年纪稍长的男人坐到她这边,面带微笑地看着她,许满月马上替她介绍起来:“这位是孟总,我们车队的金主爸爸。”
“孟叔叔好。”
“不许臭我,什么金主爸爸,我跟阿烈老交情了。”孟享点了点烟头,眯眼笑道,“其实以阿烈家里的资本,根本不用拉赞助,要不是他跟他爸……也轮不到我。”
“没办法,阿烈这个人那么要强,不可能跟家里低头。”
“你呢,你不是想投资车队?”
提到这个,许满月的神色暗淡下来:“他没答应。”
“也是,他这人这么骄傲,不会要你的钱。”
提到江时烈家里的情况,周以汀自动竖起耳朵听,联想江时烈自己说家里骗他回去吃饭什么,看来他和家里关系不怎么好。而这位许满月姐姐,好像对江时烈不简单。
周以汀在内心拿着小本本记着。
但孟享只是提到一嘴,回过头又来找周以汀聊天了:“你是他侄女,可我记得他叔是个儿子呀。”
周以汀面不改色地扯谎道:“我们家跟他是远亲。”
许满月笑了笑:“哦,难得见他带人出来,他家那个表弟,他都不兴带一下,看来你叔叔挺罩着你的。”
周以汀不接话,这话她不想接,听着心烦。
好在孟享没说两句,就被人拉去喝酒了。
那边,江时烈已经喝下去好几瓶,脸色微红,他手里夹着烟,但没抽,她的鼻子很灵敏,他身上并没有烟草味,可见他烟瘾不大,像现在,闲来无事解闷一般。
这边的人都叫他烈小爷,或者阿烈,他话不多,但就是这个场子的中心,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劲,男人多的地方,酒多浑话多,聊到女人,聊到男人的魅力,连天最近新交了个女朋友,很粘人,他去哪里比赛,就追到哪里。
“那不是很性福,不用饱受相思煎熬。”
“你拿不到第一的原因找到了,晚上大战三百回合,白天哪里干得过烈小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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