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那雪白的身躯正把一条小小可爱的贵宾犬压在身下,毛头还不停地往身下那扎,身量差距,那小犬压根没有还手之力,活像是被压制着委委屈屈的小媳妇儿。
榆木脑子不知道怎么就出现了四个大字:“白日、宣淫!”
周清宵见状心里暗骂:“简少然这个傻b!又背着他带坏二哥。”
第60章
榆木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脑子抽了能想出来那个离谱的词,当下脸色都有点发烫,说到底这个词还是她从周清宵那学会的。
以前周清宵追她那段时间,这人说话总是套路不断,但到底也没说过再离谱的话。可两人在一起后,她才发现那人的本根劣性。
记得周清宵第一次在她面前开黄腔,还是个午后。
那天榆木好不容易闲了下来,前几天忙着手里堆积的单子,或多或少是对那人有些忽略了,便亲手做了顿周清宵爱吃的中菜,算是弥补。
那人会来事嘴也甜,吃着饭还委委屈屈地控诉她忽略了他,吃过饭之后便满嘴抹了蜜似的抱着榆木可劲儿夸。
她要去洗碗,周清宵把人揽在沙发上不让她离开,嘴里不停道:“再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榆木应了他,便又让他抱了一会儿。
可没过多久那人便开始不老实了,起初是手就算了,紧接着脸也凑了上来,非要贴着她的脸,一会儿整出个小把戏让脸蹭到榆木的唇边,还不要脸地说榆木要亲他。
冬日,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散落在沙发上,温暖地让人觉得有些飘然,头脑也晕乎乎的。
被压在沙发上那一刻她还是懵懵的,一切都被周清宵给带着走,落在耳边、唇边的吻让她有些迷乱,恍然间听见一声直入耳膜的暗哑嗓音:“你说,我们这应该就算是白日、宣淫了吧。”
“还挺刺激的。”
到底还是印象深刻,就是那时候,她算是一脚踏进了新知识的领域,也第一次懂了这个词的意思。
榆木本来只是觉得脸色发热,现在一想起过去那点儿事,更是心里都慌乱地跳个不停,灼热极了。
小贵宾犬的主人还在叫嚷着,可她却没动,尴尬地继续站着。没注意到她的异样,周清宵快步走了过去,轻吼一声。
二哥当下还是有些怂怂的,懂眼色地耷拉着尾巴规规矩矩地立到一边。
小贵宾犬的主人见情势赶紧把自家爱犬抱了起来离得远远的,脸色满是不情愿嘟嘟囔囔:“这主人怎么养的,管不住自家狗就去做个绝育!在这儿祸害别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