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师陵直到感觉身下的美人气息不续,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下身痛得几乎要炸开,硬邦邦地顶着一处柔软凹陷。
那美妙的双腿之间有着温润湿热的峡谷,是他最后的归宿。
无人教他怎样做,本能让他无师自通地戳刺着那处凹陷,寻觅着隐秘的入口。
衡师陵支起的硬物戳得炎萤生疼,“哎……你做什么……”
他宛如一个手忙脚乱的瞎子,有时戳到她的尿口,有时戳到她的后穴,更多时候是顶到腿缝,将雪白的肌肤磨得一片通红。
但试得再错,错得再多,也还是有偶尔正确的时候。
不时在路过穴口时,被娇嫩而湿润的肉瓣含住一点点,微微下陷得更深。
受到鼓励的衡师陵努力地挺身,进入到那个陌生又充满诱惑的世界。
好紧,又好热,全身都似泡在了温泉之中,每个毛孔都说不出的畅快。
逆转的世界并不颠倒一切。
不存在的屏障,自动吸纳不停的软肉,都昭示着曾经有人先开拓过这条道路,这片领域被人打过标记。
她生前曾有过夫君,曾被那个人无数次地疼爱过。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衡师陵眼神微微一黯。
复杂得好像是嫉妒和不甘。
失去处子之身的少年不无遗憾地笑了一声。
“便宜你了啊,小狐狸。”
性器被紧紧夹住的快感很快让衡师陵发了狂,连同无情道坚守一起失去的还有他的神志。
他揽住那不盈一握的腰肢,用力地撞击着身下的湿润可口的美穴。
什么无情道,什么百里雅,什么获得胜利。
他此时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无所谓,只知道不停抽插着这具呜咽喘息的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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