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继黎入了组,也就以为着他们这首三公的曲子要多灾多难起来了。
果然,苏继黎进组后,就试图改曲子,但最终被几个出道位的人一起阻止了,这次的《风月》大多都是出道位以及上位圈的人,苏继黎的话语权自然也不如之前大了。
但即使被镇压了,苏继黎依旧没有放弃改编的想法,总是要暗戳戳地改一改,再被楚业改回去,反复地做着无用功。
安晏几乎每次公演都会在后台看他们的表演,自然知道苏继黎这回事,他也无奈:“那你们准备怎么办?”
楚业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哪有空想办法对付他啊,整天训练都忙不过来了,只能他改我再改回去呗。”
安晏低声笑了下,没有打断他的倾诉。
楚业嘟囔着抱怨:“我也听过苏继黎的歌,也没那么差劲啊,怎么偏偏每次到改编这儿,就像个什么都没学过的愣头青似的,连最基本的一些乐理常识都能有错,怪不得他粉丝都让他别尝试改编了。”
“而且每次我把伴奏改回去以后,他还总阴阳怪气我。”楚业看了眼周围,像是想起什么,带着安晏往外走,“走啦,去吃饭,饿死我了。”
楚业很郁闷:“我想了好久也没想出来我到底哪里得罪过他,现在赛程一天天往后推,我真的懒得和他计较,可我又憋不住……”
安晏:“不用特地怎么着,找个适当的时候挫挫他的锐气就好。”
“你说的简单。”楚业没好气地哼道。
两个人并肩往食堂走。
已经是初春时节,北方的初春虽然仍然有些料峭的寒意,但草木也纷纷抽出嫩芽,鲜亮的颜色给灰蒙蒙了一个冬天的地方添上了色彩。
楚业继续叨叨:“不过林成似乎最近乖了不少,每天都在勤勤恳恳地和唐钰练舞,要不是他私下来找我,还真要以为他改邪归正了呢。”
提到林成,安晏眼皮一跳,他不动声色地问:“林成怎么了?”
“也没怎么,不是我和他合作吗?他说最近他得到一点关于那个孩子的消息,我问他什么消息,他又遮遮掩掩不肯说。”楚业磨了磨牙,“说要等到三公以后再告诉我,不然怕现在告诉我影响我比赛。”
安晏太阳穴突突的。
“我觉得他根本是就在耍我玩呢。”楚业没发现安晏的异常,自顾自地继续说,“他根本就什么都没发现,故意挑这种时候话又遮遮掩掩只说一半,纯吊人胃口,能影响我多少就看我脑补能力怎么样了。”
和他对付许余的办法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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