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维予见人不再执着地要埋头,忍着体内手指那灵活的抠弄,不由低头凑过去亲了亲晏晩半垂着眼睫盯着自己的手指不断进出的眼眸,等她认真地看过来,他轻轻咬了咬下唇,柔声道:“进来吧……难道晚儿不想要维予哥哥吗?”
“要的……”晏晩单手抓着程维予的后颈,引着人印上自己的唇,借着自己的力道将人压回床上,抽指而出,换上自己硬挺了许久的火热。
“唔哼!”程维予微微又往两边分开了腿,放松了身子以便她进入。可是太烫了,比平日里烫了许多的火热令他颤抖,令他哽咽。
晏晩安慰着轻抚他的后背,像是哄着程晏入睡时般轻轻拍着。
程维予呜咽着迎接着身下不住的进入,双手环抱在晏晩背后,将人紧紧地揽在自己的身上。
太湿了,花腔里面淫水潺潺,抽插间顺畅极了,周边软肉缠着咬上来,令这腔道又不失紧致。晏晩掐着人的后腰,又往自己的身下贴紧了不少,程维予一下被撞上深处的小褶,不由哽咽着摇了摇头,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要的……晚儿怎么会不要维予哥哥呢……”
晏晩亲了亲他嫣红的眼角,每次情事,他的眼角都是通红的,不知为何,维予在自己面前总是爱哭极了,尤其是在床上。
迷迷糊糊地亲着男人,身下不停地抽顶着,程维予被撞得东摇西晃,好在身后塞了个软枕,不然他早就好几次都要被撞到床头去了。
跟着人摇摇晃晃地坐起身,程维予跪坐在晏晩的腰腹间,昏昏沉沉的,又被身下的不住抽顶撞得清醒过来。
坐在身上的姿势,倒是方便了晏晩。通红如玛瑙般的胸前乳果挺立着在眼前晃晃悠悠,晏晩一俯身,一下叼了左边那颗自己含惯了的,吮吸啃咬,细细密密地嘬着,程维予发出闷闷的痛吟,却是抱住了晏晩的脑袋,将人更紧地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被夹在两人之间的小维予不住地抽挺着,显然已经快到了顶点。
晏晩狠狠吮吸了一下,终于放过了那颗肿大的红果,掐着男人的后腰与自己贴合得更紧了些,两人肚腹相贴,将小维予紧紧地压在两人之间不住随着身下的抽顶磨蹭着。
“唔嗯!晚儿……晚儿……”程维予闭着眼喘息着,出口却只会叫晏晩的名字,他的鬓边皆是沁出的汗珠。
晏晩最喜欢他受不了逃不了却又只能不住唤着自己名字的模样,真的很想让人将他拉入更深的情欲漩涡,狠狠地蹂躏。
“来了,抱紧我!”晏晩紧紧抱着人压向自己,身下是更快的狂风骤雨,程维予听话地将自己整个人都环抱住了给予自己欢乐和难耐的她,更是主动低头吻上了晏晩红艳的唇。
晏晩感觉紧贴的腹间一热,是程维予先到了,身下不停,直直顶入抽出,次次撞开深处的柔嫩小褶,终于在最后一个抽顶下死死抵在那柔软小褶处喷射了。
每一次深处的宣泄,对于程维予来说,不亚于是一次由内而外的情欲带来的身心洗礼。
程维予紧紧抱着晏晩,被操弄得酸软的深处秘地软软地撑开着,紧绷着却又乖顺地吞下晏晩哺进来的每一滴。
别看晏晩和程维予比起来身形娇小不少,但她的臂膀也十分有力,此时正轻轻地拍抚着高潮中男人的后背,一时安抚得他有些昏昏欲睡。
等到火热退出,程维予总算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也松懈下来。
一口气还没换顺了,那火热已经意图明显地抵在了后穴口,程维予手软脚软地趴伏在晏晩怀里,呜咽着喊了声“阿晚”,明明可怜兮兮的,这一声却犹如一剂春药,惹得晏晩就着早已扩张好的软穴破门而入。
“唔嗯!”晚儿到底是什么时候扩张好的啊,火热在紧致却坚韧的后庭自由出入,程维予不由想着。
程维予实在没力气了,抱着晏晩直往下掉。见人这迷糊模样,晏晩好笑地将人翻了个身,按压在床上,从后进入,软枕换到了他的腹下,后臀微微撅起,倒是方便了晏晩进得更深。
“啊哈!晚儿……太深了……”
“唔哼……不行……那里不可以……”
“晚儿……晚儿……”暗哑的男声中隐隐已经有了哭腔。
交合的水声不绝于耳,夹杂着带着哭泣的低低求饶声,却每每总是被更加难耐的喘息呻吟所代替。
翌日早膳,被折腾了大半夜的程维予终是没起得了身。
晏晩一边为儿子盛了一碗小米粥一边应付着他的问题:“爹爹太累了,今天让他多睡会儿。你看,大人也可以赖床的,所以晏儿也可以。”
与其他人家要求着孩子早睡早起,学这学那不同,程维予和晏晩总是希望他能够像个小孩子一样,爱撒娇撒娇,爱赖床赖床,在爹爹娘亲面前,可以表达你想表达的一切。
所以面对着儿子天天起早和他们一起用早膳从不赖床的行为,晏晩还是抓住了这个机会向他灌输——你是可以睡懒觉的,因为大人也会睡懒觉。
“哦——”程晏懒懒地应了一声,有气无力地舀着面前热气腾腾的小米粥。
早膳用了一半,程晏总是心神不宁的,小小的孩子,虽然像个小大人,但所有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坐等右等,爹爹还不来用早膳,他有些失落,不由又看了自家娘亲一眼。
晏晩早已经发现程晏状似不经意般看了自己无数次的眼神,这次终于也望了过去,揉了揉他的脑袋笑道:“怎么了?吃不下了吗?”
“唔……娘亲,你是不是惹爹爹生气了?”稚嫩的声音,大大的眼睛中却带着深深的谴责。?
她什么时候惹维予生气了,她怎么不知道,程晏却一副“我都知道”的模样。
“没有啊,娘亲怎么会惹你爹爹生气呢?”
骗人,爹爹不生气怎么会不来陪娘亲和晏儿用早膳呢?
“可是昨天爹爹都哭了啊!”说到这儿,程晏颇有些愤愤,娘亲居然欺负爹爹,把爹爹都弄哭了。
“什、什么时候?”
“就昨天晚……唔唔唔!”程晏还想说什么的嘴巴一下子被他娘亲死死按住了,只能眨巴着一双和程维予相似的大眼睛控诉着看着她。
晏晩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也不知道胡言乱语和程晏解释了些什么,反正后来他半信半疑地应了,并答应了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
匆匆用完早膳,晏晩就招呼着白芷找几个人,把主屋不远处的栖竹小院腾出来。
等到程维予起身的时候,主屋里所有程晏的东西都已经搬到了新拨给他的屋子。
程晏知道了自己要被搬出去住了,不能和爹爹娘亲在一起住了,先是到最最最疼自己的祖母面前求了一求,却得到一句“晏儿大了,是该自己住啦”。
哼,我要去跟爹爹说,爹爹最疼晏儿了,阿娘也最听爹爹的话了。
这时他已经全然忘记昨天晚上自家爹爹被欺负得都哭了的事情。
程维予抱着在自己怀中哭得抽抽噎噎的程晏,颇为责怪地看了跟进门的晏晩一眼。
“好好的,做什么让晏儿搬出去住?”
程晏一听就知道自己又可以搬回来住了。
谁知阿娘拉着爹爹往旁边才说了几句话,爹爹却一改态度,抱起自己就往外走,程晏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里,但他还是环上了爹爹的脖子,用自己的脸颊贴住他的,奇怪道:“爹爹,你的脸怎么这么烫?”
程维予脚步一顿,没说话,脸上的红晕却是更深了。
事实证明,程晏希望落了空,程维予抱他过去,不过是看看还要添些什么。
呜呜呜呜,怎么会这样,阿娘欺负完爹爹,居然还要来欺负自己,这世上怎么会有他这么可怜的小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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