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上的乳肉也早已变得结实,不再似怀孕时的绵软,但晏晩双手一覆上去便爱不释手地揉捏起来。
“唔哼!轻些……”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哑哑的,听在晏晩耳中却甚是悦耳。
食指在肿大的乳首上不住按揉抠弄着,这胸乳哪儿哪儿都恢复到了怀孕之前,唯独胸前这两颗乳首却是滚圆如珠,再也退不回去了。
这反倒便宜了晏晩,每每亲密都喜爱作弄着这两处。
左边的乳首连带着乳晕都被含进温热的口腔中,软舌缠绕般舔舐着胀大的乳粒,程维予单手按着晏晩的后脑勺,挺着胸膛,让她含吮得更深些。
这厢被用力地嘬弄着刚得了些乐趣,还未被碰触的身下却被直接抵上了一团火热。
那昂扬的贼首意图昭昭地顶在花穴间上下磨蹭,更是好几次试探着插进那花口去,进去不过寸许,又不知为何,抽身而出,然后重新着磨蹭插入的动作。
程维予被磨得难受,身子旷了一月有余,不是不想她,是很想很想,非常想,现在他只想让她狠狠地捣进去,快点和自己合二为一。
胸前的乳首不断被吮吸舔舐,中间的乳孔龛张着,若是在孕期,那乳白色的奶水早就喷溅出来了,然而现在什么也没有,不知道她在吸些什么。
最明显的反应是,他在她的吮吸下身下更湿了,一股清液顺势而下就浇灌在抵在花穴口的硬硕头部。
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但程维予不知道晏晩为什么还在那门口磨蹭着不肯进来。
当花腔中的汁液淅淅沥沥地流得湿了臀下的垫褥时,程维予实在忍不住了,抬腿勾上晏晩的后背,抬着腰臀摇晃着摩擦着就抵在花穴口的热物。
他不由喃喃道:“不是想我了吗……”
话音未落,粗大的火热攻破城门,不断往里推进,被一下子撑开内部的感觉过于酥麻,程维予勾紧了攀在晏晩身后的腿。
进来之后,体内的那粗大物件儿便没了顾虑,大开大合地耸动起来,全是它的主场。
迷糊间,程维予听到一句轻叹,“自然是想的……”
既然如此地想,却能多次过门而不入,是不是也有那么点近乡情怯。
然而程维予已经没有心思去想这么多,身下的抽顶又凶又急,仿佛要把那分别了三十六天的份一次都补回来。
“嗯啊!晚儿慢些……”程维予揽着晏晩的脖子,宽厚的手掌贴在她的颈后,像是安抚一般轻抚着。
“不行,慢不了……”晏晩俯身凑到他修长的颈项间,细细密密地在那白皙的脖颈上吮满了红痕。
在每一处都打上标记,让所有人都知道,程维予这个人是她晏晩的,从内而外,都是她的。
“唔哼!酸……”程维予另一条腿也环上了晏晩的后腰,那硬挺的火热次次深入,次次顶在深处的小褶上,顶得里面又酸又涩,只能不断地流水出来。
“嗯啊!真的好酸……阿晚……阿晚……你轻些……”甜腻难耐的呻吟混合着低低的喘息不住地从程维予口中冒出来,偏偏晏晩的脑袋就埋在他的颈间。程维予就在她的耳边诱人非常地呻吟求饶着。
不住的喘息带着受不住顶弄的闷哼声频频响在狭小的床帐中,不知不觉间,程维予发现身下的力道稍稍减了一些,那贼首也不是次次抵在深处,非要捣得出水不可。
稍显温柔地进出了良久,晏晩托抱着人坐起身来,就着跪坐的姿势插了两下便抽身而出。
“怎……怎么了……”程维予刚被吊得不上不下,一时有些茫然。
扯着那旁边的两床被子团成一团,晏晩将人翻转过去趴伏在被子上。两膝抵着程维予分开的腿弯内侧往两边分得更开,晏晩重新从背后覆上男人。
大敞的腿心,鏖战许久的火热一下子便找到了入口,一片滑腻狼藉。
晏晩并不过多停留,一插到底,抱着身下瞬间紧绷的身躯自下而上地耸动起来。
程维予一下没适应这个突然变化的姿势,被顶得向前一耸,好在前面是柔软的被褥,身后又有晏晩拉着他。
这个动作进得极深,程维予虽然沉着腰迎合着身下的冲击,但那全进全出的一根却每每撞得他恐慌,生怕他撞坏了深处那隐秘的娇软。
晏晩也感受到了他身体因紧张而带来的紧绷,俯身咬上男人颈间细细的皮肉,留下深深的两抹艳色红痕,似是懊恼又似爱怜,她又重新伸着柔软的舌尖仔细地舔舐着。
程维予低喘着扑在身前的被褥上,晏晩复又追了上来,咬着他的后脖颈道:“不许逃……”
“唔哼!晚儿……”
明明没说什么,只轻轻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原本身下疾风骤雨般的动作便缓和了不少。
两人不诉相思更胜相思,至于程晏对于爹爹的相思之情,却是到了第二日的午后才给人诉上。
哎……
皆是相思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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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笑靥两边开,徐徐缓缓入径来。
良珠美玉滞留地,桃源洞底又一春。
(2021.08.08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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