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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泌ru(H 不喜勿入)(2 / 2)

晏晩没擦口脂,但这么被一擦拭,唇便红得跟上了口脂似的,别提多娇艳了。

无措地低下头,他就像做了什么错事被当场抓包似的,乖乖地跪坐在原地。待他一低头,才发现自己手中抓着给人擦脸的,竟是晏晩的贴身小衣。

经过这好一番蹂躏,这小衣真的是让人不忍直视。

这次真的是………

丢脸丢大发了……怎么会这样………

胸口的手还在按揉着,晏晩眸色认真地看着跪坐在身前的男人,不由闭着眼凑了过去。

唇舌相贴,静静却又甜蜜地纠缠在一起。

晏晩将手搭在程维予的肩头,轻轻地将人压倒在床上,随手丢开他紧紧攥着的小衣。中间的肚腹硕大,不容忽视,她不敢紧贴着,只虚虚地悬在他身上。

交缠的唇舌得到喘息,分开时不舍地勾连出一条银丝。

濡湿的亲吻从脸侧滑向颈间,程维予主动抬起了脖子,不安滚动的喉结被啃了啃,接而向下。柔软的舌尖在湿滑的右侧胸膛画着圈地舔舐着,配合着手掌的揉捏,那保养得细细的皮肉被磋磨得红通通的。

又是一小股乳汁喷溅出来,软舌绕着乳晕戏耍了一番,最后终于舔上了红肿的乳首,将它整颗含进口中。

“唔!”口腔十分热,胀大的乳粒本就肿得皮薄,在这热度下被刺激得瑟瑟发抖,战栗着又是一股乳汁流了下来。

晏晩适时张大了口,一丝不漏地将其吞入腹中。

腥腥的,淡淡的味道,但她只觉得甜,因为这是程维予的。

这样的认知惹得晏晩越发情动,身下已经蠢蠢欲动,她把所有的情欲皆化为口腹之欲,含着红圆的果实不住地吮吸着。

按揉着的手掌感受到手下软肉一阵轻颤,又一股腥甜的汁液落入口中。

“唔!不要……”

程维予口中软软地推拒着,手下却攥紧了晏晩肩头的衣物,挺着胸膛直往上迎合。

按揉配合着吮吸,晏晩又含了好一会儿,确定再也含吮不出什么时,恋恋不舍地松了口,但还是把那肿大的乳粒舔舐得晃来倒去。

眼前一片迷蒙,程维予脱力地躺在床榻间,青丝铺了满枕,眉宇微皱,满足却又莫名有一股委屈感。

“咦?”晏晩摸到他身下,虽是隔着裤子,但她仍明显地感觉到程维予的腿心都湿透了。

艰难地抬起手臂盖住了自己的双眼,程维予默不作声,他不想告诉晏晩,就在她含上自己乳首的那一刻,身下便毫无征兆地高潮了。

真的,太羞耻了。

但晏晩显然是一位体贴的爱人,夫君有需求,怎么可能不满足呢?

裤子褪下,两指轻轻松松地探入,昨日闹了许久,前穴依旧松软,抽插间倒是勾出了不少的水液。

“羞什么,我们一起。”

许是这话好好安抚了男人极强的羞耻心,火热的硬硕甫一进入,四周绵绵的软肉便争先恐后地缠了上来。

杵臼捣花汁,绵密的细末随着紧密的抽送在花穴口堆积,晏晩按揉上被撑得满满当当的雌穴口,随意用指腹勾了一朵,往后揿在了深藏股间的后庭花上,甜蜜的爱液,各处多少都要沾染上一些。

“唔嗯!晚儿轻些……”程维予的肚子本来就大,只能用一只手托着下腹,不然随着晏晩在身下的顶撞,总让他有一种即将坠下来的错觉。

“乖乖……维予你松些,莫要这么紧。”

在股间作弄的手仿佛只是蜻蜓点水,欺负完了两朵娇花便又转而揉弄上隐隐又要冒出汁水来的右乳。

这下想松也松不下来了,贼首冲锋陷阵,顶开一层又一层细细密密争着咬合上来的软肉。那些软肉也是太过没用,被按着顶弄一阵,便软软地松了口,转身便逃走了。一会儿后又像是不知足般,又裹挟着卷土重来,都是没骨气的。

温热的唇舌又将胀痛着的乳果含吮进去,程维予发出阵阵甜腻的呻吟,单手紧紧攥着晏晩肩头还未褪下的衣物,闷哼着又是泄出了一股春水。

与只是被侵占雌穴的快感不同,被强势霸占的胸乳,清晰地从里面胀胀地流淌出乳白的汁液,还要被人吸食,两种快感重叠交织在一起,程维予只能绞紧了体内的巨物不住呻吟。

晏晩极爱在情事中吻他的唇,这次也不例外,因他总爱咬着下唇藏下呻吟。这次却是怎么也藏不住了。

情事正酣,身子虽然沉重,但程维予还是跟着身上人耸动的节奏款款地摆动腰肢。右侧的胸乳已经被吮吸得发麻,内里几乎已经是空了,这才初次出乳,哪里有那么多的,可晏晩仿佛爱不释手,还在不停地逗弄着,再这么弄下去,明日难道还要穿她的贴身小衣不成?

还没待他思考清楚,身下卷起又一番风浪,程维予只能紧紧攀住了晏晩的脖子,好让她带着自己顺利渡过这情欲之海。

右乳饱受着疼爱,身下那芙蓉花亦十分餍足,可渐渐的,那被冷落了许久了,一分不曾被碰触的左侧胸乳竟是不满起来。

酸,胀,疼……

想要。

想要她摸一摸,

想要她亲一亲……

程维予全然陷在情欲之中,面容坚毅却媚眼如丝,总是轻咬着下唇轻轻闷哼着,却又在受不了的时候溢出长而黏腻的呻吟。

“晚儿……”纤长宽厚的手掌抓住了晏晩轻抚着浑圆肚腹的手掌,向上游移,再往上一些,小巧不少的手掌被轻轻放置在男人不住起伏的左侧胸膛,再出口时,他已是带上了点点哽咽的哭腔,“你也疼疼它吧……”

下一刻,被冷落许久却兀自挺立着的小小乳首被含吮到了一个温暖湿热的地方。

真好啊……

泪水滑落眼角,那么滚烫,程维予不知道自己近来为什么这么会流眼泪,还没来得及自怨自艾,那柔柔的、轻如羽毛的柔软唇瓣,便在自己湿湿热热的眼角轻轻啄了一下。

阿晚……

眼泪却是流得越发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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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泌乳不比女子,晚儿可要耐心着些。】

【阿娘,晚儿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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