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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贴身小衣

翌日醒来,程维予迷迷糊糊地辨认了好些时候,才想起来自己不在程家的东院,而是随着晏晩到了晏家的庄子上。

晏家的庄子?

程维予立时挣脱了晏晩的怀抱猛地坐起身来,无奈腰身沉重,又残留着前一日留下的酸软,只能依靠一只手撑着床面才能坐稳身子。

晏晩也被他这突然的动静折腾醒了,睡眼迷蒙地跟着坐起身,伸手欲将人搂回自己怀中。程维予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使劲摇了摇,焦急地道:“晚儿醒醒!”⒭ǒцщⓔňщц.ⓓⓔ(rouwenwu.de)

“唔,怎么了?”

“快起来,这都第三日了,该去见过岳父岳母了。”边说着,他便伸着手去够床头的衣服。

因着前两日的特殊情况,不知道晏晩有没有见过她父母,但程维予还没有和他们打过照面,现在他只觉自己真的是十分失礼,毕竟自己是小辈。

“你这么急做什么,这才辰时刚过,我爹娘也没那么早起来。”嘴上这么说,晏晩的双手却自觉自发地伸过去帮男人穿衣。

“难不成还让岳父岳母等我们不成,再说……唔!”程维予本是一本正经地和晏晩说教着,突然轻哼着按住了自己的右边胸膛。

“怎么了?我看看。”晏晩就坐在他身侧,没等他说话就揭开那右边的衣领瞧了瞧,右胸的乳首肿大非常,高高地挺立着,红艳得很,看着跟要破了似的,和左侧的比起来,那真是……

娇艳欲滴,引人犯罪。

程维予自个儿也瞧见了,嗔怪地瞥了罪魁祸首一眼,抬手虚虚地捂住了。

晏晩一时也有些心虚,但起因还不是那个桃子吗,于是忍不住提醒道:“看,让你别摸那桃子吧。”

男人罩着自己的右胸,只觉羞耻极了,那颗红果大得都快、都快赶上晏晩的了。

“要不……我给你再舔舔?”迟疑的询问传来,程维予却是不肯信她了,自己现在这样,还不是因为她,所以对于她的提议只一个劲儿地摇头。

再在床上待下去可就又晚了,程维予放下捂住胸口的手,忍着那衣料擦上乳粒的疼,小心翼翼地自己系着衣带,但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这小小细细的两根衣带,却怎么也系不住,从身后拥上来的怀抱制住了他的动作。

昨夜两人回屋之后又胡闹了半宿,所以晏晩也是赤裸着的,那明显的浑圆按压在自己的背上,仅仅隔着单薄的亵衣,他能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它们的轮廓。

一件素色的小衣被晏晩抓到了男人的眼前,上头绣着芙蓉出水,看着十分绵软丝滑,程维予却一下想要挣出她的怀抱去。

这这这……分明是……分明是……

程维予气得脸都红了,他怎么可能会穿晏晩的……晏晩的……

而晏晩还把它孜孜不倦地往程维予眼前凑。

“我不疼了……唔!”程维予企图找借口蒙混过关,可晏晩怎么可能让他就这么去了,手才刚刚碰到男人胸口的衣服呢,他便忍不住痛吟出声。

“这是咱们家新出的雪缎,软软的,很贴身。不骗你,摸摸。”

晏晩只哄着人相信这件小衣穿身上必然是不太会擦着疼了,但程维予紧紧抿着唇,扭着头,毅然决然地不肯松口。

僵持不下间,一团火热虎视眈眈地抵在他后臀处,晏晩又将人抱紧了些,身下贴合得更紧,抱着人半是哄骗,半是威胁地道:“维予不穿也行,咱们再睡一会儿。”

就身后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再睡一会儿可不是一会儿的事情了。

程维予红着眼眶转过身来,一脸的委屈,真的是被欺负狠了。

“不怕,就晚儿知道。”

轻轻落下一吻,算是安抚。晏晩脱下他刚穿上的亵衣,拿过那小衣就往程维予身前比划,本是晏晩的贴身衣物,如今穿在身形高大的程维予身上,短小了许多,但好歹完好地遮住了胸前的两点。

松松地在男人后腰上系好衣带,没敢系太紧,怕勒着他。

程维予别扭而沉默地接受着晏晩的服侍,却是到了早膳的席间都没再和她说过一句体己话。

许是在庄子上住了几个月,心也定下来了,晏父依旧恢复到了从前容光焕发、风度翩翩的模样,只是可能还想着自己从前的那些混事,面对着自己的女儿女婿还有些不自然。

晏母高龄产女,但精神看着很不错,仍旧是那温婉柔和的模样。

初时见着晏晩扶着人进来,他们还以为自家姑爷怎么了,谁知道看仔细了才发现程维予腰身粗大,明明是有孕之态。

晏父晏母两道震惊而又审视的视线在门口的两人身上来回扫视着,任凭谁被这么打量着都会受不了。

虽是不太想理睬晏晩,但程维予还是下意识地抓住了她扶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心下虽然早已经做好了思量,但被这么明晃晃地打量还是头一回,心下不由紧张起来。

好在有晏晩打圆场,招呼着家人们坐下一起用早膳。

四人落座,程维予身姿笔挺的坐姿,丝毫看不出掩藏在桌下的硕大肚腹。但这对晏父来说,冲击力实在太大了,眼神还是不由往程维予那边偷瞄。

桌子不大,任凭晏父再小心,其余三人就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哪里还能注意不到的。

晏晩轻咳一声,夹了一只水晶饺放进程维予的碗中,轻声道:“家里带来的厨子,这个还不错。”

“嗯。”程维予轻轻应了声,低头专心致志地吃饺子。

桌子那头,晏母也不由在桌下轻轻踢了踢晏父,示意他不要老盯着姑爷。

席间难免谈起些生意经,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机器织布局上。

晏晩专心吃着早膳,时不时给程维予夹上一些,也不去插话,基本都是程维予和晏父在谈。

说到后来,可能是也想清楚了自己当时的不理智,晏父难得地在明面上跟自己的女儿女婿说了句“抱歉”。

程维予自是不会表现出来的,再说他一开始就慷慨地拿出那一百多万两,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反而时不时宽解着晏晩和她父亲的这个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