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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维予哥哥(H)

白日里艳阳高照,暖和得很,到了太阳下山时,竟是飘起了绵绵细雨。

书房的小窗依旧开着,平日里晏晩喜欢躺在窗下的软榻上看看书,或者小憩一会儿。

架着的窗子震动了一下,好在没有因摇晃而落下来,下一刻,白皙修长的四指突然紧紧抓住了窗棱,用力得指骨都在发白,仿佛下一刻便要崩断了似的。

宽大的手掌无措地抓揉着手下的木条,不一会儿,一只明显比它小巧许多的手掌覆盖上来,不过轻抚两下,无处安放的手便顺从地被那娇小的手掌牵回了屋里。

不知是什么打在了墙上,随之而来的是男人低低的呜咽声。

“疼不疼?”晏晩抓着程维予在墙上砸红的手背柔柔地亲了亲,眼睛却是直直地看着男人水润的眼眸。

“哪、哪有那么娇气。”程维予羞得不知该如何看她,踌躇半晌,却又只能望向她,再亲密的事情都做得,但他就是受不住晏晩用哄三岁小儿的语气和自己说话。

“哦——手背不娇气,那便是它了。”晏晩仍是抓着他的手,身下却是坏心眼儿地顶了顶。⒭ǒцщⓔňщц.ⓓⓔ(rouwenwu.de)

“唔嗯!”程维予一下反抓住她的手腕绷紧了身子。

这一下得逞了,深入的火热楔子便抵着深处的小褶细细磨蹭起来,直磨得深处止不住地又流出一股水来,程维予难耐地轻哼着,之前脱力的双腿重又盘上了晏晩的后背。

晏晩俯身咬上男人圆润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吹进他的耳中,满是笑意:“瞧它多娇气,都哭了。”

“晚儿,”程维予挣出自己饱受折磨的耳垂,侧过脸来,讨好地吻上晏晩柔软的唇,语调软软的,又带着说不出的委屈,“莫要欺负我了。”

“哪里欺负你了?这里,这里,还是这里?”晏晩一一吻过程维予的下颚、胸膛,唇舌停留在圆润肿大不少的茱萸上细细舔舐。

程维予想逃开的,却又忍不住挺起胸膛,让身上人将胸前的小果含得更深。

稍微动作一下皆能牵动身下的交合处,然则晏晩却是动都不肯动一下,只静静地埋在深处。

终是忍不住了,程维予白皙的脚腕不断在晏晩后背磨蹭着,施力将人更紧地压向自己。

轻轻挺动着抽插了两下,晏晩吐出越发红润的乳首,转而亲上男人的侧脸,诱哄着道:“真的受不住了?”

程维予仅仅被这两下磨蹭便小小地吹了一回,高潮后的身子包括心里总是敏感而又脆弱的,听得这话,不由轻轻点了点头。

“阿晚,你就、你就……”那句话还是说不出口,程维予负气般偏转过头,只喃喃着,“莫要欺负我了。”

“好,不欺负你。”晏晩托着男人的后腰半抱起人,姿势的变换使身上人将她含得更深了些,这次他却没逃避,反而自己动了动身,调整着位置让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却也不至于自己所有的重量都压在晏晩身上。

晏晩感觉到了他的小心思,环抱着人压在了小窗下,边小幅度地抽送着边道:“不欺负你了。”

程维予身形高大而又颀长,双手环抱着晏晩,能够将她整个人都挡得严严实实。不管他在商场上如何说一不二,但在床上时,心甘情愿地敞开双腿,沉溺于晏晩肆意的撩拨与疼爱。

腿间的这朵芙蓉花软极了,又乖又热,会随着晏晩的动作做出所有她爱的反应。

程维予跪坐在晏晩的腰腹间,敞着衣襟,露着下身,被身下猛烈的顶弄撞得动摇西晃,只能更紧地将身前的人抱进自己的怀里,颇有点投怀送抱之意。

软榻上的垫褥被两人蹂躏得不成样子,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程维予差点没坐稳栽倒下去。晏晩后退了些,随手扯过一条衬裤在两人的腿间擦了擦,前穴刚擦完就又哺了一汪清液出来,程维予身形一顿,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抬手轻轻拍了拍男人湿滑的后臀,晏晩按着人的后腰重新坐下来,叹道:“羞什么。”

怎么会有这么容易害羞的男人啊?明明这么容易害羞,但又这么主动,两相结合,真是矛盾又可爱。

程维予攀着她瘦弱的肩膀自动自发地上下起伏着,并不回答,耳廓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

刚毅与娇羞神奇地融合在一起,晏晩一把将程维予压回自己与墙壁之间,望着他眼眸微阖、红唇轻吟的模样不断加快速度。

程维予越来越承受不住,挺动着身体在窗口蹭动着,总觉得雌穴里的那根火热要捣开自己的肚子了,不由自主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唔!晚儿,轻、轻些……”感觉要、要坏掉了。

“来了!”晏晩一手覆上他身前的手,一手掐着他的后腰不断往下坐。

温热的液体一股又一股地注入到深处,里处也礼尚往来般收缩着、挤压着,哺出一阵阵潺潺的爱液。

程维予整个人脱力地靠在窗上,余韵未过,不需要任何动作,他仍在细细地颤抖着。

晏晩抚上他酡红着的脸颊,凑上前去亲了亲,问道:“疼不疼?”

哪有人老是问这个的,他也没有那么娇弱,程维予的脸更红了,但晏晩问得很是认真,他也只好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

“饿了吗?”

程维予这才想起来现在这一出完全是因为自己不想用膳才起的头,如今一番作弄,不要说饿了,腹中反而胀得很。

见人又是摇头,晏晩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真诚而又期盼地望着他:“但我还没吃饱。”

身体里的物件重新蠢蠢欲动起来,程维予的脸侧向一边,胸膛起伏了好多下,才哑着嗓子道:“胡说。”

“哪有胡说!”晏晩倾身抱上来,身下一下子又进了几分,被包在湿热的甬道中,谁人能不心猿意马,“谁让夫君秀色可餐呢。”

程维予虽是侧着脸的,但晏晩明显看到他笑了,于是再接再厉,也偏过头去吻他,边吻边追着他耳边叫唤:“维予哥哥……”

程维予哪里受得了这个,被几句软软糯糯的“维予哥哥”叫得头脑发昏,浑浑噩噩地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