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晩总觉得这段时间他在躲着她,那天明明已经说清楚了,他也每天会回来陪自己用晚膳,但她就是能感觉到,他在躲着她。
许是被她灼热的视线看得不自然,程维予单手盖住了晏晩的眼睛。
纤长的睫毛在眨动下轻轻刷过他的手心,柔柔的,痒痒的,一直顺着掌心麻到他的心里。
目不能视,就跟盖着红盖头的那天一样,晏晩的听觉变得更加敏锐,不同的是,此刻的程维予应是与自己离得极近,连温热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被蒙着双眼,晏晩只是不动,不知道程维予要做什么,下一刻,干燥柔软的唇贴上了自己的。
黑暗中,晏晩惊讶地睁大了眼,但眼前还是一片朦胧,只透过指缝,泄露进一丝微弱的光。
半月以来,除了初次,二人再没有如此亲密的接触。而此刻,程维予的吻还在加深,晏晩配合着启唇,勾着舌尖引诱他探入口腔。
紧密的津液交换,如水乳交融,如蜜里调油,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
晏晩的眼睫眨得越发快了,程维予掌心发痒,微微松开了压制,晏晩单手环抱住他的脖颈,仰头迎合他的亲吻,另一只手轻松摘下了盖着自己双眼的手掌。
夏夜寂寂,房中放着好些个冰盆,本是不会觉得热了,大红的床幔之中,却因两个人的紧密交织掀起了一波难以浇熄的情热。
在两人的撕扯下,衣物早已除尽。赤裸汗湿的肌肤没有隔阂地紧贴在一起,程维予压在晏晩的身上,亲吻柔柔地落在她的脖颈、锁骨、肩头,即使轻极了,却还是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点点红痕。
宽厚的大掌流连在纤瘦光滑的腰侧,上下几个来回,才似是下定了决心,游走到晏晩胸前的浑圆。
不会过于丰满,却也颇有些资本,单单一个手掌罩上去,倒还有些不够。
“嗯!轻些!”程维予轻哼出声,随着身体的紧绷,覆着浑圆乳肉的掌心也不由收紧,晏晩也不由跟着他轻吟了一声。
纤长的手指往后退出了一些,重新又顺着水滑的腔道插得更深,内部汁水丰沛,潺潺地流着,跟初次的干涩截然相反。
晏晩似是上了瘾,来回抽插间,又往里添了一根手指,轻轻松松,却实在是觉得奇怪,微仰起头,咬住眼前男人如玉似的耳垂,不解道:“维予,怎会如此的湿?”
程维予万万没想到她竟会如此直白,脑袋随着身下的搅弄亦是变成了一团浆糊,磕磕绊绊道:“不、不要说。”
晏晩只觉得他可爱极了,半月未抱到人了,看来现下先吃到嘴里再说。顺着他涨得通红的侧脸吻到嘴角,晏晩讨好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征求道:“我要进去了。”
“你不要说话!”程维予紧咬着唇,每个字都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似的,话音未落,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倾泻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