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景栗的“作秀心态”一无所知,如实道出心中所想。
景栗再次犯了难,在没有网络的时代,作秀和显摆咋就这么难呢?
独教授支招:“凤临阁那么大的酒楼,或多或少得囤备着粮食,你可以先挪一部分捐了,米面以后再买,但赈灾做广告的好机会就这一次。”
眼下只能这么办了,景栗说道:“王管家,您让人去凤临阁问问郑管事,看看酒楼里有多少库存的粮食。”
管家王忠言正好了解此事:“一个月前长安城里就有缺米缺面的苗头了,郑管事从隔壁县亲戚的粮店里进了一大批米面,米虽然是陈米,不过面粉是今年的新麦子磨的。
这些粮食不止够凤临阁后半年用,多的还能在粮价变高时卖给其他酒楼饭庄,这件事当时征询过您的意见,小姐不记得了吗?”
“前些日子我的心情不大好,生意上的事都没往心里去。”零碎的琐事资料中并未提及,景栗自然不清楚,她编借口搪塞,思索片刻后道——
“您立刻遣人去凤临阁问清楚,店里的米和面还剩下多少。”
她的计划是,仅留面粉和少量陈米,其他全部捐出。
今日在醉仙居时,她见到客人对陈米甚为不满,要想重振凤临阁的金字招牌,必须走品质路线,米不好索性就不卖,而且吃羊蝎子一般也不配米饭,用面点做主食即可。
古时长安,今日西安,实乃面食爱好者的天堂,唐朝就已经有了面点的花式吃法,还可以结合实际情况加几样现代糕点,没有米照样可以把店经营的红红火火。
祝妈妈劝道:“小姐,您在厨房忙了将近两个时辰,赶快歇着吧,千万不要累病了。”
“我没事,不累”,景栗不似楚凤鸣那般柔弱,精神头十足,有一个问题她白天没有来得及问——
“凤临阁的饭菜实在不像样,用的应该不是从前的厨子吧。”
祝妈妈觉她的状态甚为反常:“小姐,关于酒楼厨子的事您难道忘记了吗?”
景栗不得不再次杜撰理由,扶额皱眉道:“在楚家时我意外落水,头到现在还时不时地隐隐作痛,过去的记忆好像一团浆糊,很多事暂时记不起来了。”
祝妈妈赶忙扶她回房间休息,还催促丫鬟小珍请大夫前来看诊。
景栗不愿如此大动干戈,此刻的她是无敌版楚凤鸣,不要说掉进小池塘,入刀山火海闯一遭都妥妥没有问题,超能力直逼齐天大圣,不过最终还是没能拗过祝妈妈。
等候大夫的间隙,景栗得知了酒楼后厨的风风雨雨——
凤临阁最早的大厨是有‘百花神厨’之称的百里益,百花烧麦和一系列招牌菜都是出自他之手,后来百里神厨身体欠佳,就举荐徒弟尹焕做酒楼新大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