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酒铺和酒吧通通都不可以!”独教授否定二人的想法——
“任务目标是让凤临阁重新成为长安第一酒楼,菜品不行就换大厨,但是不能直接转行。”
屠豪也觉得形势不大乐观:“好大厨可不容易找,估计得花大价钱。”
独教授认为钱不是问题:“我通过资料大致算了一下,楚凤鸣外公留下的资产不少,可以把田地和田庄卖一卖,钱全部投入在酒楼之中。”
这时,厨房的郑管事跟随祝妈妈前来,此人身材微胖,圆圆胖胖的脸似大圆盘,笑容之中带着三分拿腔拿调的倨傲,行礼后道——
“见过大小姐,您对今日的菜品满意吗?”
“不满意!”景栗直白提出质问:“怎么能连招牌烧麦都做的如此难吃,羊肉馅膻气很重,完全不新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郑管事怔了怔,他从前见过几次楚凤鸣,说不上有多了解,不过清楚其为娇柔温吞的性子,而今却突然以咄咄逼人的态度发起了火,着实令他措手不及。
郑管事解释道:“咱们店的羊肉烧麦,从前是特选祁连山的上等羊肉做馅,可是近来边疆不太平,从草原运来中原的好羊数量越来越少,价格也翻了整整一倍,所以我们的用料不得不将就一些。”
“这不是将就,而是糊弄,烧麦馅从选材到调味通通都有问题!”
景栗一语戳破其借口,尽管她没有开过饭店,可是逢年过节常常和奶奶一起包羊肉馅饺子,所用的肉并不是出自名产地,但只要新鲜而且把配料放足,就不会有那么重的膻味。
郑管事面露不悦之色,但多少还是有些忌惮,强压着脾气说道:“大小姐,您一年也难得来几回店里,并不了解维持酒楼的辛苦,老板过世半年,生意越来越差,店内人心浮动,厨子接连走了好几个,菜的味道自然也大不如前了,听说店铺很快就会转手卖掉,能撑一日是一日,您何必吹毛求疵、过多苛责。”
景栗此时的身份是凤临阁新任接班人,而郑管事只是酒楼高管,二人身份高低有别,可是她一个堂堂老板,却被下属用“吹毛求疵”这样的词怼到颜面尽失,简直是没有天理。
“直接开除他!”屠豪从现代管理学的角度建议锦鲤快刀斩乱麻——
“要想成为一个合格的管理者,首要的前提是树立威信,对待不把老板放在眼里的倚老卖老型员工,绝不能手下留情!”
景栗对于企业管理一窍不通,她感觉土豪鲜肉讲的有道理,可是又忍不住犹豫,刚一来酒楼就开除厨房高管,是不是有点太冒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