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妙啊。”官家一拍大腿,赶忙询问道,“还有一个方子呢?”
赵令闻也不拐弯抹角了,怕他哥急起来打人,“这就更妙了,此方子名为水泥,混合石子沙子水以后,就能铺路盖房子,甚至还能建筑高墙。”
“这可是好东西啊。”官家一听,眼睛都亮了起来。
“我已经派人按照配方上调配起来,有了成品就来给兄长过目,瞧瞧那效果如何。”赵令闻看自己调动起来他哥的积极性,满意的说道。
“甚好,甚好。”官家美滋滋的猛点头,不过他还是想起来别的事,“不过我之前召你入宫,就想知道,为何插手衙门的琐事?”
“是说严惩醉香楼的事?”赵令闻一愣,像是才想起来的反问道。
“没错。”官家点点头回答。
想起来赵令闻就来气,好不容易吃顿饭,还不让人安生,当即开始跟他哥告状,“那醉香楼的掌柜实在是可恶,那日我带着两个侄儿在悦丰楼用饭,那掌柜买通几个地痞上酒楼捣乱,将大堂的人统统赶走,实在是嚣张。”
“你是怎么知道,是那掌柜的买通的地痞?”官家听了不禁乐呵的说道。
“自然是地痞亲口承认的,就为了悦丰楼生意红火,就用这卑劣手段,不信你去问允让和允弼。”赵令闻不光说,还将两个侄儿也拉下水,“兄长你猜后来怎么着。”
“怎么着?”官家自然是好奇心起来了,询问的说道。
“第二天那醉香楼掌柜的账簿,就落到衙门的手里,我自然不可能放任这样的败类继续,所以便打了招呼,让人不许放宽了处理。”赵令闻义愤填膺的说道,“不然以后谁都学这醉香楼的掌柜,都不老实做生意了。”
“确实。”官家点了点头,要人人都像醉香楼的掌柜,偷谁的税?可不就是漏他老赵家的根基!
不得不说,听完赵令闻的解释,官家还是很满意的,到底是他弟弟,维护自家的根基,做的一点都没错。
至于有御史参他弟弟上酒楼吃饭,呵,管的岛上挺宽的,吃也是花他老赵家的银子,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不满意?都给憋着!
对这个从小宠到大的弟弟,官家还是很硬气的。
谁能体会弟弟走在自己前头的痛?!
更何况他已经有两个弟弟没了,拢共这么几个弟弟,虽说不是同母所生,官家自认为几兄弟感情还是不错的。
特别是老七,他跟老七年纪差了十二岁,再长两岁他做老七的爹都可以了,他们几个做哥哥的都自发的爱护弟弟,这也是他们老爹最满意的地方,要不是他长兄发疯,二哥身体又不好,怎么也轮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