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游伸手去摸了一下她的脸颊,这是很久以前就想做的事情了。
“嗯,我很紧张。”他如实以告。
姜无芳状似不解,“你紧张什么。”
崔游喉头耸-动,“你靠得太近了。”
她看起来有些泄气,“我有点儿不舒服,好热……算了,那我离你远一点吧。”
姜无芳垂着眸,线条柔滑的桃腮,下巴尖尖,看上去如同春华带露,楚楚可怜。
“不用,这样就行。”崔游的喉头又是一动。
垂下的眸子抬起,灵动狡黠,藏着灼灼火光。
“可是我还是好热。”姜无芳的手扣住崔游的掌心,撑着身体从上往下看他。
她循着胸腔里的火,顺着本能想去咬崔游的嘴唇,可是刚俯下-身来就被崔游发现了她的意图。
崔游用那只没有被她桎梏住的手去点她的额心,面露无奈:“不能这样。”
“我感觉这样我会好受一些。”姜无芳据实说出自己的想法。
崔游说:“不行。”
他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至少现在还不行。”
“嗯嗯嗯。”姜无芳敷衍着他,趁他不备,还是躲开了他的手指,朝他的嘴拱去。
奈何她着实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即便是药力使然,驱使她顺从本能,却还是不得其门而入,一个不小心失了力,嘴唇没碰到,倒是整个人一头栽进了他怀里,整个头窝进他的颈-间。
她睁着眼睛看了一会子崔游的喉结,咬了上去。
崔游眸色深沉,低头哑声道:“我会娶你。”
然后扣住她的脑袋,咬-住了姜无芳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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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好了?”李璿撑着下巴听翘楚唱曲,到底他在天香楼食髓知味多日,现下单纯的唱曲儿他倒觉得无趣,见到徐恒回来,这才饶有兴味地问他。
“办妥了,用了那药的人,但凡有过女人的,都只想和-合,且不会知晓药后所为,神志不清。配合酒用,事后会大睡一场,醒来只会以为是醉酒导致。”徐恒回道,“那,需要派人盯着么?”
李璿道:“急什么,不是说会大睡一场么,等明日早上人多了再说,否则这场戏唱给谁看?”
徐恒应喏称是,温邵则听着翘楚唱曲,有些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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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么?你咬痛我了。”姜无芳蹙眉,直觉告诉她应该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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