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曼这边沉默,那边,穆元德不知和况飞舟说了什么,况飞舟一身气势渐渐沉敛了下去。
况飞舟脸色不好,他抬手,朝况曼招招手。
况曼见状,赶忙走过去。
“阿曼,关外最近不平静,你别出关,圣慾天山门已封,有事,你让关内的人传信过去就行,别亲自去。还有,脸上那张面具你也别带了,还给他。”况飞舟不谑地哼了一声。
说罢,他目光一转,看向孟九重脸上的乌鸦面具:“你若要带这张面具,那你以后,就别想踏入我圣慾天。”
况曼:“……!”
阿爹这是……不希望他们和血鸦卫走太近?
罢了,既然阿爹不希望,那她还是别逆阿爹的意了。
况曼听话地伸手,解下脸上的面具,递还给穆元德:“前辈,这东西,您收好。”
穆元德和曦一笑,将面具收起来。
随即,他抬头,看向孟九重:“九重,你的也给我吧。”
孟九重定睛,视线在穆元德脸上稍停驻了一下,见他神情未变,垂首,取下面具交给了他。
穆元德疏朗一笑:“这两张面具,只是为了方便你们行事罢了,你俩别觉得它们有什么特殊义意。”
算了,既然他不愿女儿女婿涉险,那以后血鸦卫的事,就少让他们接触就是。
穆元德收将面具收进怀里,道:“我还有别的事要处理,阿曼,你去告诉你娘一声,回纥大祭师已出现在关外五百里处。”
说罢,他向况飞舟颔首了一下,便大步离开了。
昨日,他本是要缀在况曼和孟九重身后,一起去回纥大营的,但皇上一封密旨,坏了他的计划,让他不得不寻况飞舟,处理皇族欲招揽黎初霁的事。
情急之下,他只得让镇北侯带他去一趟回纥帐营,以防万一,这也是为什么况曼他们回来时,会在半路遇上镇北侯急行军的原因。
而现在,皇族那边的意思,是让他不必再管龙王血不龙王血,既然大祭师中计,真的亲自来了边关,那这一次,就不能让他再回去。
无论如何,也得把大祭师杀死在边关。
说起来,这次大祭师亲自动身前来边关,这里面,还有穆元德一份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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